沈韵是温书淮的亲表妹,他们这次结婚请她是肯定的。
江零:“……”怪不得今天温书淮在婚礼上表现怪怪的,不是紧张也不是羞涩的挡在江零前面,原来是怕沈韵上台抢走江零。
都说alha的易感期喜欢吃醋,没想到连亲表妹的醋都吃!
江零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她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
江零喜欢过沈韵,说一点不在乎温书淮不信。
温书淮环住江零的腰,动情的信息素控住不住地四处蔓延。
alha和oga相处时间越长,特殊期的理智就越弱。他们在一起了八年,第八年的特殊期最难熬。
一直到现在这一刻,温书淮才敢给他终身标记了。
温书淮吻着他的腺体:“你知道我等着一刻等了多久吗?”
“我知道。”江零摸着他的背,把他搂在怀里。
“不,你不知道。”温书淮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
江零眨巴眨巴眼睛,安慰小孩子似的说道:“好,我不知道……”
他的alha一到易感期就叽叽歪歪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他习惯了。
今天没在婚礼上跟他闹,应该是他感谢温书淮才是。
“期待吗?”
他忽然问。
江零脸色像喝多了酒:“……期待……”
话音刚落就被他拦腰抱起。
夏夜的晚风依然那么清凉,窗户处留着一条小缝,风吹进来,轻薄的窗帘来回晃动。
和着蛐蛐酝酿着一阵又一阵的叫声,是夏夜最动人心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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