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闻于夜在她的脖颈间长叹了一声。
“瞧你做的好事,”他委屈的在她头发里揉了揉,低哑着说,“我现在这样可怎么过去开门。”
花知早就感觉出他身体的反应,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觉得同情。
“是谁啊?这时候过来?”她问。
“不知道,但是这个点过来还不提前打招呼的……”闻于夜想了想,又叹了口气。
以后这种白日宣淫的事情还是得少干。他心想。
花知被他抱回了轮椅上。
然后他自己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开始冥思,下火。
五分钟后。
盛君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脸寒气的闻于夜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面无表情的扔了过来。
“家里没烧水,凑合着喝吧。”闻于夜非常没有礼貌的待客道。
盛君信:……我刚刚顶着太阳在门口站了那么久,结果就这?
好在花知还有点良心,坐着轮椅都知道给他递过来一个果盘,脸上也带着笑,“盛总怎么过来了?”
盛君信不理闻于夜了,转过身来对着花知说,“这不是听说你受伤了,本来早就想过来了,但是因为某些人命令说一个星期内不要来探病,说你起身不方便,所以就没第一时间过来。”
他往下打量了一下花知的腿,“现在怎样了?”
“已经好多了。”
“哦。”
虽然闻于夜一直是那副‘人爱来不来,爱走不走’的死样子,但是花知觉得盛君信好歹算是她的老板,总不能怠慢,于是,只好自己亲自来招待。
打开电视放了一部电影,借着喧闹的电影画面,跟盛君信讲了一些工作上的调整,以后影视路线的方向,政策的变化,观众的口味等等,胡天瞎侃。
最后聊着聊着,电影还没进入尾声,天色倒暗了下来。
花知后知后觉的看一眼时长,才发现这部电影竟然有三个半小时。
此时,闻于夜似乎是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正好从书房里出来,定睛一看发现沙发上竟然还坐着一个盛君信?眉头瞬间一紧。
“啊,盛总晚饭留下来吃吧?”花知慌忙赶在闻于夜口出狂言之前,先行留人。
盛君信不知道闻于夜在身后,还茫然的抬起头,“哎?已经这么晚了吗?”
花知点点头,对着他笑,“你应该还没尝过闻总的手艺吧?”
身后的闻于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