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方伯,我这心里不知道为何,七上八下的,特别不安,我真的觉得童哥可能出事了!”
小李子也在一旁连忙点头。
方伯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想起那时祁杓那奇怪的举动还有说的话,心底的不安也渐渐扩大。
“可是,就算我们想进宫也进不了啊…”方伯叹了口气。
进宫岂是随便就能进的。
是啊!
三人又沉默下来。
这时,小李子突然啊啊的比划起来。
慎儿和方伯和小李子相处了那么久了,小李子的比划他们瞬间就看懂了,方伯眼睛顿时一亮:“我怎么没想到,我们可以找童儿的那两个属下安排我们进宫,当时童儿进宫不就是那两个属下安排的吗!”
早在路上的时候,童儿就告诉了他们该怎么和那两人联系。
想着,方伯激动的起身:“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我也去!”
“啊啊啊!”
……
五日后。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靠在墙角五日没吃东西饿的头晕眼花的童茧费力的撑起眼皮看了眼来人,来的是个小太监,全副武装,战战兢兢地生怕被传染。
小太监远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重新看向童茧。
半晌,急匆匆的关上门离开了。
在小太监离开后,童茧亦晕了过去。
御书房。
“没有被传染?”尤易寒皱眉。
怎么可能?
在一起待了整整五日,怎么可能没有被传染?
除非…
“不对劲…”御书房的祁杓突然道。
尤易寒看过去:“哪里不对劲?”
“皇上,您还记得当初为什么我们会觉得童茧没有得天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