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雪莉,宫野志保。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走开。”
听到这句话时林小晞对着林冬阳眨巴了下眼睛,仿佛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我好像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了。”
“林小晞?”
“小孩子有小孩子能做的事情,就像是妈妈想要帮保,志保姐姐。我能帮忙,那当然要帮忙。”
对上两个人凌厉的表情林晞并没有害怕,反而很认真地继续说了下去:“我想帮爸爸妈妈的忙。”
“我不是你的父亲。”
“嗯嗯。”
你这个“嗯嗯”又是什么意思?
从来没被这么敷衍过的琴酒手指点着沙发把手,随即又看了过去。小姑娘的外貌和他很像,但是骨子里的那点特性……
“你……”
“琴酒你闭嘴。”
看出琴酒已经心动,林冬阳啪嗒一下合拢手上的笔记本电脑,表情平静中带着强压下去的怒火:“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需要好好玩,好好上课。”
“可是妈妈遇到了困难,我想帮妈妈解决。”
两个人对视的模样出乎意料地相似,安静的执拗中又带着那么点让彼此都不容后退的坚定,让旁边看着她们的琴酒发出一声轻笑。
“你什么都不用做。”
借用视觉结尾挡住林冬阳看自己的表情,琴酒挑了挑眉,手指在扶手上往外一划:“知道么?”
“……好吧,我听爸爸的。”
瞬间明白了琴酒的意思,小姑娘哼哼唧唧地故意用力碰上门,随即在房间里若有所思。
爸爸的意思是,她什么都不做,但是可以和灰原哀抱怨。
语言中透露的东西,哪怕她只是用一两句话,也足够让聪明的宫野志保明白她要传递的东西。
哼哼,还在骗妈妈觉得是把自己给哄走了,真是个好坏的爸爸。
“她居然会听你的话?”
“二对一,她是个聪明孩子,知道自己不会有胜算。”
琴酒轻描淡写地侧过头,瞥了眼她放在旁边已经断网的电脑轻哼:“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过两天,赤井秀一前段时间出现了,得等下一个任务。”
“也可以。”
他也正好能够和伏特加说两句,情报透露方面可以装作无意:“地点。”
“外面有个地方,是在二毛家。”
“……”
“听到我这句话,你是不是很想核平解决问题?”
呵,越活越回去的二毛,可真是太让他想要亲自动手了。
“说起来,阿纳托利。”
听到这声已经半辈子没有听过的呼喊,琴酒稍稍侧头看到林冬阳完全无辜的样子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伸出手,在她小小的惊呼中把人捞到了自己的怀里。
慢慢地抱紧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感觉到她象征性挣扎又安静下来的样子琴酒轻笑,手指解开她扎起的低马尾拂过了她那头黑发。
“什么事情,索妮丝伽?”
索妮丝伽?谁?她还是别人?
不懂俄语的林冬阳愣了愣,想问又停了停,想要挣扎坐起却又没法动作,只能勉强仰起脖子看向眼前的人。
“想逃?”
不是。
林冬阳沉默片刻,扯着嘴角声音有点哑:“我不想犯错。”
“嚯,那么你的意思。”
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被人压在沙发上后林冬阳稍稍眨了眨眼,注视着垂下与自己黑发纠缠在一起的银白色发丝放空了自己的思绪。
男人的声音沙哑,凑到自己耳边时能够感觉到他温热真实的呼吸。琴酒手指已经重新按在了上次他咬过自己的地方,同时呼吸越来越近的那刻林冬阳甚至于感觉到自己耳垂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身上的重量会给人真实感,而他又利用这点重量,压迫着她根本无法挪动。指尖触及到的地方缓缓往下,让她屏住呼吸的同时又感觉到耳垂上的触感一点点往上,已经悄然挪动到了自己的脸颊与唇角。
“关于那些事情,你都是有考虑过的对么,林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