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芽儿耳尖略红,小声说道:“缝制嫁衣略赶了些。”
冬瓜连忙说:“不赶不赶,缝不出来就买!”
苏页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冬瓜一张脸黑红黑红的,硬着头皮补充道:“不要太辛苦……”
苏芽儿捏着手不再言语,稍稍扬起的嘴角却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就这样,日子便定了下来。
——
腊月二十,是苏芽儿的生辰。
苏花大娘在院子里摆了十桌酒席,认了苏芽儿做干儿子。
苏芽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苏花大娘心疼坏了,没等磕完便把他扶起来,温温和和地说道:“傻小子,做个样子就行,磕这么结实做什么?”
苏芽儿温和地笑着,亲亲热热地叫了声“干娘”。
“诶!”苏花大娘应得那就一个干脆,鱼尾纹都笑出来了。
能有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双儿作儿子,村子里的妇人们不知道有多羡慕。
春韭婶子难得豪放地拍了拍桌子,招呼道:“今个儿非得好好地灌她一回不成!”
其他婶子纷纷应和,“对,不让她喝趴下不算完!”
苏花大娘挺起胸脯,“喝就喝,看谁先认怂!”
“好!”
妇人们终日劳作,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放松了一回。
虞家村为数不多的汉子们罕见地做了一回陪衬,搬酒,上菜,老老实实地伺候着女人们,感觉还不赖。
回到家后,天已经微微擦黑。
苏青竹喝了些酒,兴冲冲地提议,“既然都是一个姓,咱们拜把子结成同姓兄弟如何?”
苏芽儿哭笑不得,“难道是因为同一个姓才要结拜吗?”
苏青竹晃晃脑袋,“不然呢?”
“不拜!”苏芽儿相当硬气。
“为啥?”苏青竹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