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我有点错愕。
我不仅没想到严宁会给慕谨言开门,更没想到严宁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慕谨言说话。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慕谨言居然也能这么平心静气的和严宁说话。
“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慕谨言先道。
严宁一脸阴郁,显然是没睡好:“除了最后一项,其他的我都可以考虑。”
这段对话仿佛直接把我排外,迷糊的我压根一句也听不懂。
于是我揪了揪严宁衣角,小声询问:“你俩背着我又搞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严宁斜眼看我:“他同意给我注资,附加条件之一,是把你送上的他床。”
由于严宁的声音并不轻,所以坐在对面的慕谨言不仅可以听见,还能听得很清楚。
于是听得很清楚的慕谨言发表了自己的言论:“不错。”
不错个鬼啊!
我有点抓狂,甚至理不清这几个人的关系。
明明之前慕谨言还给严宁下绊子,严宁迫不得已的找了许言帮忙,随后就是许言和越笙搅和在一起,然后……
然后才有了这些事情。
大概是我的迷茫全部写在了脸上,慕谨言道:“商人之间,哪有什么朋友和敌人,只有利益啊景简。”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同时也在警告我。
慕谨言在警告我,意味着严宁极有可能会把我送上慕谨言的床,即便我觉得严宁不是这样的人。
“确实,你我之间只有利益,但是慕谨言,最后那一条,我不接受。”严宁悄悄握住我的手:“简简不是物品,他是个人,人怎么能当做物品随便送来送去?”
这话说的,不愧是严宁!
我心中暗自高兴,却听慕谨言道:“你掺杂太多感情,我反而觉得没有合作的必要。”
说罢,慕谨言起身要走。
我蓦然心一紧,也不知道哪里生出许多杂念来,一把拉住慕谨言,张口就是:“别听他的,我愿意。”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好像,比起叫严宁落入许言的狼口,不如我自己深入狼口更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