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场面似乎是比两个人想象中更尴尬一点。

可顾承尧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怔愣了一下马上站起来，还是一副温柔的模样，两步走上前伸出手想要去扶苏晏。

“身体怎么样？”

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苏晏的一瞬间，后者皱起眉头，反手打开了顾承尧的手。

“你别碰我！”

一时间，两个人又这么僵持着，顾承尧带着笑意的脸上有些僵硬，清了清嗓子，收回自己的手，倒退几步靠坐在沙发的靠背上。

“你就是这个态度，面对包养你的人？”

苏晏扶着门框，撩起眼皮看向对方，顾承尧还是今天在公司的那一身，西裤衬衫甚至没有什么褶皱。下午在办公室时，他自己被脱光了衣服，屈辱得躺在办公桌上，而对方也仅仅是把裤子的拉链拉开。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可没看到什么好处，凭什么让你碰。”

苏晏翻了个白眼，对待顾承尧完全没了以前奉承讨好的模样，这让顾承尧一挑眉尖有了兴趣。小孩儿这副模样倒是比以前总是战战兢兢，要么小声讨好自己的样子有生气多了，虽然对方现在很是讨厌自己，或者还会恨自己，但顾承尧却觉得这样的苏晏还带着点可爱。

“好，你想要什么，我给你。”

苏晏只是有些赌气的说出那句话，本来以为顾承尧会很厌恶自己的这种态度。这么久了，他一直坚信顾承尧是因为自己装出的那一副纯良小白兔的模样才喜欢自己的。但现在没有什么收入的他，既然顾承尧这么说了，自己本性已经暴露，那就干脆趁机捞他一笔。

“怎么，顾总以前是没包养过别人吗？这种事还要我自己开口？”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顾承尧不知道怎么竟然想起了叶淮与，看来这两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亲兄弟。小孩儿露出的腿上还有自己暴力过后的痕迹，家居服比较宽松，穿在身上还能看到一点锁骨，上面也是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吻痕。这样的苏晏，虽然做出了一副很有气势的模样，可对于顾承尧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包养我可是第一次，要不然我给小叶总打个电话取取经？这种事，叶少爷应该是比较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