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当初还会答应去酒店这样的毫无逻辑的请求呢?
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就连耳钉都是奶酪的样式?
……
现在再回想,才会察觉到谢聆声对自己的不一样。
跟谁都不一样。
言酪看着面前的胸针,唇角又往上翘,并且根本就没有压下来的心思。
又欣赏了一会儿,她又把胸针放回了盒子里。
她拿起手机,面容解锁以后,她点开了微信,而就在她准备给谢聆声发消息的时候,手机的界面一下就变成了来电显示。
是已经有阵子没联系的言叶芳。
言酪的眸色晦暗不明,过了两秒,她的指尖才一动。
“什么事?”言酪停了停,“妈。”
言叶芳却沉默着,没有吭声。
言酪:“……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她的话音刚落,对面就来了声音:“我不是很舒服。”
言酪低下眼睫:“找医生了吗?”
“你在哪儿?”言叶芳没回答。
“朋友家。”
“你哪个朋友?开宝马的那个女的吗?言酪,你不要让我寒心。”
“如果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的话,那差不多了。”言酪握着手机的力度紧了紧,“整整七年,我被压得喘不过气,现在我觉得我终于可以呼吸到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了。”
言酪加重了语气:“您能别剥夺吗?”
“剥夺?”
“你说这是剥夺?”
“你喜欢女人有多畸形你不知道吗,你……”
言酪挂断了电话,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缓了十来秒,冬夏叩响了门。
“我点好了,小盐。”冬夏问,“你要不要吃点?”
言酪摆手:“不了,多少钱,我微信给你发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