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季迦亭抱住kane的腰、推搡他、捶打他的屁股,但这些动作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在这种时刻,换谁都以为这是调情。
如此几番之後,季迦亭便学乖不再动弹,由著kane抱著他的脸撒欢。
其实他完全不懂口交的技巧,什麽吸、舔、含的技巧全没有,亏得kane还乐在其中,这和自助其实也没什麽分别,但只要想到含著他的阴茎的人是季迦亭,是自己一直苦苦暗恋的对象,这种悸动,比任何技巧都动人。
浓精灌满了季迦亭的口腔,因为kane还没退出去,季迦亭被他按著脸,鼻尖埋在浓密的阴毛里,呼吸间不觉就咽下一小部分,却不觉得恶心。
那物的脉搏在口中缓缓跳动著,像贪玩的野孩子,玩累了却还眷恋著不想回家,正在做最後一番挣扎。
"咳咳……"
听到季迦亭呛到般的轻咳,kane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把最後一丝馀精划在对方嫣红的脸颊,饱满的龟头擦过嘴角,才俯下身体濯洗般地吻住。
吻依然在持续,连jim喊收工都没听见,大家也就不再打扰他们,不约而同的默默收拾著器材。
直到季迦亭先一步反应过来,通红著脸将kane推开,然後飞快跳到巨石後面。
石头临海而立,这一跳直接半截身子没进水里。
如果他是打算用海水降温的话,那可打错主意了,被阳光晒了这麽久,海水就像热带鱼最喜欢的温度那麽柔暖。
kane紧随著翻下来,不意外的见到季迦亭正悲愤的掬起一大把海水漱口,忍不住调侃道:"海水咸的,又苦,还不如我的呢。"
满脸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得意相。
季迦亭瞪他一眼,随即又扭开脸,kane那话儿还挂著精液呢。
把嘴里的海水吐掉,抹把嘴,站起身:"我去拿毛巾……"还没迈出步,又被kane拉住手臂。
"干嘛?唔……"声音被封住,身体整个被放倒在对方怀里亲吻,嘴唇,还有脖子。
彼此仍是赤裸的,这个姿势下,那不知餍足的龟头湿漉漉的顶在季迦亭的臀後,竟又起了隐隐勃发之态。
"你疯了!他们……他们都在!"季迦亭小声呛道。
"你都没射。"kane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抚上他的阴茎。
被最後的疯狂律动惊骇而变得温顺的性器,在kane的搓弄下复又抬起头来,被重新点燃的欲望之火小股小股的烧在季迦亭的腹下,但尚存的理智仍促使他一味拒绝:"别、别弄了,jim他们都在……"
拉开他推拒的手,kane安抚著:"他们看不到这边,我们悄悄的。"
说著kane将季迦亭移到柔软的沙地上,并进一步摆成背部倚靠白色岩壁的姿态,轻柔分开对方的双腿,不顾那微弱的小小抗争,捧起臀部,将已饱胀的殷红顶端含进口中。
同样是用嘴,比起季迦亭那蹩脚的技术,kane的段位不知高了多少,只三五个来回,某人就忘记了挣扎的初衷,任由自己在这幕天席地下,与工作人员仅隔著十数公尺的距离,大石的另一面,沉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