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闷闷不乐地吃饭。

蔺钦澜觉得李子福的表现有些古怪,毕竟世家公子的贴身小厮他见得多了,这样不知变通的还没见过。不过,说不准殷灼枝为人和善,并不苛刻,底下人养不成眼力,也是正常。他有心想提点李子福几句,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他是急脾气,早先荆不镀便说他好几次了。若他自作多情安慰人家,保不住便与人结怨。何况,殷灼枝都不介意,他一个外人,又如何介意呢?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荆不镀一身齐整地出来,几乎看不出什么乱象。

“师父!”蔺钦澜连忙迎上去,咳嗽一声,问:“殷公子还好吗?”

荆不镀点了点头,看向李子福:“你家公子饿了,等会我会熬些粥,你替我端给他。”

李子福愣了一愣,“是!”

荆不镀点了点头,便去了后厨。

蔺钦澜跟着荆不镀走,李子福等他们走了几步,转身推门进房。

殷灼枝衣衫齐整,床铺也是十分整洁,然而,那床单分明换过,屋内也点燃了熏香,驱散了异味……

换下来的东西放在哪里呢?

李子福有些想要揪出来,好好臊一臊他们。

殷灼枝躺在床上,竟好似起不来一样,等李子福走到他身边,他方才艰难地起身,靠在床铺上,臀部坐到了床上,一阵颤抖。

“公子?”

眼见他双目含水,嘴唇殷红红肿,李子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殷灼枝哑声道:“他,他干什么去了?”

李子福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荆不镀”,放轻声音,道:“笑医他说,他说去给公子熬粥了。”

“猫哭耗子……”殷灼枝说完这句话,眼睛微红,剩下的消失在喉间。

“公子……”李子福有些惊讶,他看殷灼枝这浑身酥软的样子,以为他们两个人很是开心。

殷灼枝却是深吸一口气,目光恢复冷淡,“明晚,我们就走。”

李子福吃惊道:“可是公子你的病还未治好……”

殷灼枝摇头,道:“他早便把药炼好了,只是一直没拿出来。”

说着,他从枕头边摸出两个瓶子,摇了摇,里头密集丸药的声响传出。

“不过几日,他炼药却炼得很快。”李子福忍不住道。

殷灼枝垂眼,一下子想起荆不镀抱着他的腰令他趴在他身上时……让他主动动了一刻钟,这才在他手脚俱软时把药瓶摸出,塞到他的手上。

手指酥软无力,那个时候,药瓶也不可控制地落在一边。

荆不镀上了瘾,便与他反复换着姿势厮耨。刚得到的药瓶也只得放入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