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轻一点......”姜悦乔暗落落想要缩回自己的脚。
梁非桓扼住她的脚腕,冷冷抬眸:“别动。”
丰富绵密的泡沫随着水流飘走,露出瓷白如玉的肌肤。
姜悦乔有些紧张,脚背崩得直直的。
梁非桓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今晚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
姜悦乔:“......”
姜悦乔抿了抿唇角,抬起湿漉漉的另一只脚,直接把水哗啦一下全甩到男人质感上乘的高定白衬衣上。
梁非桓眼尾一勾。
姜悦乔咽了咽口水,仰着小脸一脸无辜地瞅着他。
男人站了起来,垂眸,居高临下看着浴缸中的女人。将近一米九的身材肩宽腰窄,配合被淋湿的白衬衣,一股清冷禁欲却又斯文败类的气质扑面而来。
姜悦乔在水中扑腾了两下小腿,警惕地看着他。
男人整理挽起的衣袖,嗓音缓慢优雅:“轮到你帮我洗了。”
“我不要。”姜悦乔想也不想就拒绝。
唔,虽然给狗男人洗澡能摸他的腹肌和锁骨,但——
他才不会一动不动乖乖任她摸,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儿。
他肯定会兽性大发,然后吃亏的就还是她了!
男人弯腰,轻而易举地抱起娇小玲珑的姜悦乔,轻笑:“那我再帮你洗一遍?”
姜悦乔紧紧勾住他颀长的脖颈,“你小心地滑,别把我摔了!”
男人缓声道:“以前又不是没在浴缸里玩过。”
姜悦乔:“......”
因着怀抱的姿势,她的耳廓恰好贴着他肌肉匀称的胸膛。透过濡湿的衬衣,能听见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带来一阵阵安稳。
姜悦乔蹭了蹭他的胸口,嘟囔道:“我才不想和你玩。”
话虽这么说着,但姜悦乔还是在狗男人的半强迫下,给他和自己重新洗了个澡。一番闹腾结束,她躺在他怀中小憩。
“许智峦喜欢你,你心里有点数。”男人淡声叮嘱。
姜悦乔:“喔。”
许智峦貌似是体委,篮球打得很不错。
“再发生今天的事情,你的腿就别想要了。”
姜悦乔登时从他怀里翘起来,瞪着圆溜溜的乌眸,不服气:“这又不是我的错!”
梁非桓睇了她一眼,眼神虽淡,压迫意味却是百分百。
姜悦乔佯装神伤:“你就只会凶我。”
梁非桓不急不缓地接住她的话:“我还会干你。”
“......你能不能文明点。”
梁非桓抱起姜悦乔,一路走出浴室,推开书房的门。
当姜悦乔看到摆在面前的数学练习卷后,不由愣了愣,“你还是个人吗?”
男人一脸清正,用清冷禁欲的嗓音说着下流话:“做题还是做别的,你自己选。”
(回忆)
梁非桓上一次说这句话,还是姜悦乔二十岁的时候。
彼时结婚已经快大半年了,男人给她复习高数,厚厚的一叠,他说:“做题还是做.爱,你自己选。”
姜悦乔听罢,立马——
撕光了他给的高数卷子。
梁非桓第一次动了气,押着姜悦乔在床上跪好。
姜悦乔挣脱不得,哭唧唧地干嚎,卖可怜。只可惜她那时候还不是个演员,所以眼泪水怎么都挤不出来。
那晚的狗男人格外的冷酷,丝毫不为所动:“这是你选的,乔乔,每个人都理应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而她在承受他所带来的疾风骤雨时,还非常戏精地大喊:“梁非凡!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闻言,他停了下来,不动了。
姜悦乔只好哭着求饶,抓着他的手臂认错:“我错了,心也是你的,你快一点,呜呜呜......”
也是在那一晚,结束后,姜悦乔枕着他的胳膊提起:“下次我们试试不戴小雨伞吧,如果中了......也算赶在爷爷和太姑奶奶还在的时候圆个满。”
男人默了默,说:“我怕你辛苦。”
姜悦乔毫不在意地回道:“不会的,我现在年轻,恢复起来快。”
听她这般说,梁非桓轻轻笑了一声,餍足后的嗓音温暖磁性,好听得不得了,但话却不那么好听了:“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不做高数作业了。”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睨着他:“......你魔鬼吗??”
男人亲了亲她的耳廓,笑问:“那你愿不愿意和魔鬼生孩子?”
愿意吗?
她当然是愿意的。
人们常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
不可否认,姜悦乔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很喜欢梁非桓这个狗东西的。
其实那个时候,姜悦乔太姑奶奶的状态已经不大好了。
姜悦乔倒没有什么舍己为人的想法,只是觉得如果日后反正是要生的,那不如早点生,也算两全其美。
而且那时候她年轻,心智不大成熟,认为可以牵着宝宝的手参加本科毕业典礼是件听起来蛮酷的事情。
等后来真的怀上小豆芽,其实她是吃了好一阵子苦的。那时候晚上睡不着觉,梁非凡会抱着她去楼顶吹风看星星,在没有星星的夜里,他就亮起萤火虫一般的无人机,给她制造一片只属于他们母子的星空。再后来月份大了以后,抱是不方便了,于是就改抱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