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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楽裹紧被子,没有丝毫睡意,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发呆,半晌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一直空荡荡的心脏才感到一丝安心,他闭上眼睛进入睡梦,眼角落下的泪水滴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吴哥第二天让人送了药,又打了电话过来。

“颜楽啊,我已经和酒吧里的打过招呼了,你先养伤,好了随时都可以去上班。”

“谢谢吴哥,我不打算去了。”

“为什么?你放心,那群人吴哥叫人去教训过了,不会再来捣乱的。”

“不是这个原因,”水烧开了,颜楽将插头拔掉,换了个手拿手机,“吴哥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兔儿爷,正经的工作我做不来。”

吴哥沉默了几秒,道:“好吧,你怎么想吴哥也干涉不了,好好养伤吧。”

“嗯,谢谢吴哥。”

几天后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到颜楽手机上,接通是厉谦。

“我们明天去海边玩,你在你住的地方我们来接你啊!”厉谦十分热情。

颜楽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档子事,他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出去见人应该没问题,于是他弯唇道:“好啊”

“对了,你怎么不在那个酒吧了?我们昨天晚上去找你没看见人。”

“辞职了呗~”

“这样啊,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别的好工作吧。”

“谢谢,”颜楽只当他客气客气,“我把地址发给你,明天记得过来接我,我可没有钱坐车子~”

第二天颜楽起了个大早,他把于潇潇的化妆品倒了一桌子,坐在镜子前上妆,额角的淤青太严重了,粉掩饰不了,颜楽只好用过长的刘海盖住。一切准备好,颜楽套上应天的那件大衣,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还不错,临出门前颜楽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放在衣服口袋里。

这时敲门声响起,颜楽只告诉厉谦在超市门口等他,毕竟车子开不进小胡同,这会听见敲门声还挺惊讶的。

“谁啊?”颜楽拉开门,笑容在看清来人时凝固。

“早啊,应总裁怎么会光临我这破地方呢?”颜楽笑眯眯道。

应天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内搭白色高领毛衣,抿着唇,站在门口,目光沉沉的看着颜楽。

“他们不认识路。”

“哦”颜楽笑了一下,转身将门锁上,“那颜楽这就快点,不能扫应总裁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