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樾在他们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停下,那一双桃花眼深情的望着他,低沉动听地叫着他的名字,“小泽。”
宿嘉泽瞳孔一缩,嘴角微微上扬,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
慕樾缓缓靠近他,离得越来越近,两人几乎可以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宿嘉泽下意识的放轻呼吸,等待着慕樾的下一步动作。
青年伸出修长的脖颈儿,头微微一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却说出最残忍至极的话语,“不要再说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不合适。”
宿嘉泽脸上血色褪去,变得一片苍白,眼泪大滴大滴的止不住的往下掉落,全身的血液似乎彻底冻住了,但是都没有能够留住青年的脚步。
为什么,明明‘宿嘉泽’的日记里青年最害怕的就是他哭泣难过,为什么却可以对他如此绝情,一眼就识别出来了,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宿嘉泽看着慕樾的背影,眼中的一丝光亮彻底熄灭。
“慕樾。”
慕樾听见了宿嘉泽叫他的名字,然后他颈部一痛,彻底失去意识。
宿嘉泽对着袖扣下隐藏的小型对讲机冰冷的说道:“把车开过来。”
宿嘉泽轻轻描摹着慕樾的精致的五官,嘴巴,鼻子,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明明唇角带笑,但是全身却笼罩在巨大的悲哀中。
刑鸿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宿嘉泽的母亲居然要主动邀请他吃饭,不仅如此,还客气的有点过份。
刑鸿诚惶诚恐的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明明他们也没有这么亲密,小时候还经常反对他和宿嘉泽来往来着,就怕他把他的宝贝儿子给带坏。
“阿姨,你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这样,我慎得慌。”
宿母嘴角的微笑微微一顿,接着又继续笑说着:“你这孩子,就是调皮。”
刑鸿很想说我都三十了,可不是孩子了。
他静静地听着宿母端的是一副雍容华贵的仪态,说话拐弯抹角的,他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才终于知道她到底是要干嘛。
原来就是想找他套话啊,若是平时刑鸿可能还真不会多嘴,但是今天他心情不好,那就没办法了。
“阿姨,其实不用向我打听,你只要稍微多关注一下他,自然就知道了。”
宿母皱眉,“他身边没有女人。”
刑鸿捧腹大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阿姨你思想怎么还这么古板。”
宿母手中的茶杯一撒,茶水不小心溅到地面,顿时颜色深了一片。
刑鸿点到即止,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