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樾现在感觉全身都非常的疼痛,他看着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宿嘉泽,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道:“你不知道蹲下的人,不能剧烈的起身吗?那样很容易脑供血不足,你的常识是被狗……”吃了吗。
慕樾剩下怒骂的话语被尽数吞进,他看着面色苍白,双眼布满红血丝的宿嘉泽,他就像个刚出生不安的小兽。浑身散发着没有安全感的气息。
不管怎样,他们曾经都是伴侣一场,慕樾心安理得的用他疼痛的双手轻轻的安抚他。把他揽入怀中,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慕樾其实很想骂他,骂他不该绑架,骂他不该熬夜盯着他,骂他自私自利,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死变态。
但是感觉到宿嘉泽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最后出口地话,是连他自己的少见的柔情,“没事了,没事了。”轻轻的顺着他的毛。慕樾能感受到宿嘉泽僵硬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慕樾感觉他全身都要僵硬了,身下人也没有挪开的想法,低头一看,宿嘉泽就这么趴在他身上闭上眼睡着了。
慕樾简直哭笑不得,他是睡袋吗?
慕樾轻轻用手指戳着他熟睡的脸庞,你到底有没有绑架犯的自觉,居然在犯人怀里睡着。
无奈的把他抱上床,可是偏偏这人就像个树懒一样死命扒着他不放,最后慕樾和他一起倒在床上,用力的把他的手指一个个从他衣服上扣下来。
终于把人安顿好,慕樾松了一口气,帮他盖好被子,慕樾轻轻的关上了门。
“夫人,人替你带过来了。”一身西装革履的中年大叔,恭敬的道。
她手上还拿着最新款杂志,听闻,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杂志。
她抬头打量着管家身后带来的青年,青年皮色的确还不错,但也仅仅是还不错的程度。
而且面对豪门那浑身散发的拘谨状态,太过小家子气了。宿母在心中淡淡点评。
真不知道自家儿子眼光怎么会这么差,到底看上了他哪里?
难道是床上功夫足够好,把他伺候的满意?
不过想想也是,他儿子就是太年轻,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宿母对那青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好,请坐。”
青年拘谨的坐在沙发上,腰板微微弓起,不明白眼前这位贵妇人找他有什么事。
“想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
“都行,都行。”青年明显很紧张,全身都非常的不自在。
“那就尝尝刚刚空运过的红茶吧。”宿母始终保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似乎看不出青年的拘谨。
茶也喝了,下马威也给足了,宿母觉得是时候进行谈话了。
“听说,我家儿子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