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句谎言都没有。”小费物重申。
听了这话,詹长松的怒意消退了一些,他松开委屈巴巴的年轻人,摘下香烟弹了弹烟灰。
“把那什么破软件卸载了。”
“哦,行行。”费凡连忙掏出手机,卸载了社交软件。手机发出粉碎声音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被捉奸的出轨渣男。
忽然间,费凡觉得这画风哪里好像有点不对。
“那什么,和谁交往,怎么交往应该是我自己的事吧,就不劳詹老板费心了。”
“你说什么?”刚刚平复了一点的怒火腾的一下又燃了起来,詹长松立起了眼睛,他掏了掏耳朵,危险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没没没,我什么都没说。”被抓着小辫子的费凡瞬间怂了,他举起手机,“卸载了,以后都不用了。”
詹长松磨了一下牙才没再与他计较。
“詹老板,能求您一件事吗?”费凡将声音包装的极其恭敬,神情也拿捏的楚楚可怜。
“说来听听。”詹长松斜了他一眼。
“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就是不要告诉别人我喜欢男的。”
还是自卑,詹长松在心里给费凡做了评语。
“行是行,不过有一个条件。”
“您说您说。”费凡点头哈腰。
詹长松清了几下嗓子,郑重其事的说道:“那就是以后再也不可以勾、引、我!”
“尼玛”费凡忍无可忍直接爆了粗口“我勾引天字一号大傻b难道有快感?”
詹长松被费凡突如其来的怒气唬到,等他反应过来,竟然摇头叹息:“自卑啊,还是自卑,不怨你,是哥太优秀了,你才不敢肖想哥。”
这都哪和哪啊?费凡一脸黑线,恨不得一掌劈死詹老狗!
第二天一行五个人都顶着个熊猫眼,因为夜场活动丰富,导致白天几个人精神萎靡毫无兴致,在县城里随便逛逛了事,便匆匆返程。
费凡谨记詹老狗的嘱咐,一路上都与他保持距离,将嘴巴拉上拉链一句话不讲,带着耳机听歌补眠,倒也舒服。
一个剧烈的颠簸,将他从浅眠中惊醒。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看清路程刚刚过半,舟车劳顿使得腰背有些僵硬,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叹到:“还没到啊。”
旁边男人好像投来了目光,但他没理。因为上顿没怎么吃饱,如今腹中空空,他摸出上车前买的酸奶,打开盖子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