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赶紧把手放下,对服务生保持微笑:“他疯了,没事,你忙你的。”
服务生忍俊不禁,抿嘴离开了。
时砚开始撒酒疯,坐在gk大厅里喊声宣扬。
“我老婆是温予白!”
“温予白是我老婆!”
……
温予白又气又想笑,从脚趾扣地到放弃抵抗,可是听时砚说着说着,她心里又蔓延出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觉得能到今日,真的很不容易。
一些不必深究的答案,没人再深究。
一些不必追逐的过往,没人再追逐。
人总要往前看。
也许时间教会我们的不是放下,而是珍惜。
温予白突然倾身,在时砚唇角印下一个吻,触之即离。
时砚愣住,也不再大叫出声。
“消停了吗?”
时砚静止三秒,指了指另一边:“那这边再来一个我就消停。”
他偏着头,温予白在打他一拳和亲他一口两个选择中,最终选择了后者,可在她凑过来时,时砚忽然转过头,按着她后脑,深情而热切地吻住她的唇瓣。
彼此余生,顾我安好。
温予白知道自己这时心里在想什么。
回应他的吻,告诉他,她也喜欢,他的一切。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