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凉：……

“一起出来逛街吗？”说了半个小时候的柳如曼还意犹未尽，要邀请慕西凉一起出去玩。

“抱歉，如曼，我下午还有家教课去上，等下次吧。”慕西凉没打算浪费自己时间去逛街，革命尚未成功，还没到可以享受的阶段。

慕西凉的话，令柳如曼有些失望的‘啊’了一声，听着特别让人能感受到她的失望。

可惜，唯一听到的慕西凉没有半点儿的心软，语气婉柔而轻缓，“如曼，都怪我，只是我真的没空。”

柳如曼自然知道慕西凉这么努力是因为家境贫穷，她倒是有钱，就是顾及慕西凉的自尊心，不敢拿钱羞辱她。

这只会让她们两人的关系变差，柳如曼素来都是名媛圈里的被人追捧的小姑娘，姐妹圈里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第一次这么为人着想。

“那，晚上一起出来吃饭吧！”柳如曼非要邀请慕西凉出来吃饭，如果工作顺利就是庆祝，如果面试不顺利就是安慰，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好呀，等我上完课，就一起去吃饭呀。”软和的女人甜甜应声的哄着柳如曼。

***

家教课。

孔家。

慕西凉虽然画着淡妆，但都是将自己显得比较沉稳些，这会儿，孔家的小姑娘已经在等她了。

“慕小姐，你来了？”孔家佣人听到门铃声，打开门一看，见是慕西凉，笑着开口，“小姐已经在二楼等着您了。”

“嗯。”慕西凉浅笑点头，没有跟她套近乎，但可以看得出对眼前这个佣人没有任何的偏见或者鄙夷，相反，笑得还挺真诚。

慕西凉也没有聊什么闲话，直接朝着二楼那边专门开辟的小房间去了，房间里有两个书桌，有黑板，有书架，虽说是个小房间，但也是相对于孔家别墅的其他偌大房间而言。

等上到二楼时，刚推开门，就看到她的学生孔雁芝坐在书桌前，摊开书，看似是认真学习中。

“孔同学，下午好。”慕西凉娇柔的脸蛋布着沉稳神色，在上课的时候从来不会跟孔雁芝嬉笑，相反，一个特别靠谱的知心姐姐形象。

“慕老师，你来了？”失神听到慕西凉的声音，连忙抬头，脸上带着点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