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琼哭着便要给白元庆行礼。
白元庆却急忙扶了她起来,满目的担心道:“我知道你出府一趟不容易,所以无需这些虚礼,你只管和舅舅说,你可是受什么委屈了?”
“还是说那镇国公世子不是个东西,从西北带了女人回来了?!”
不怪白元庆这样说,毕竟,他一直都不怎么瞧得上裴令行的。
大婚当日不告而别,这在他看来,便是故意给自己外甥女没脸。
见舅舅眼中的担忧,徐琼终于开口道:“舅舅,我想让您帮我跟着那钱氏,看看钱氏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白元庆听着这话,哪能没察觉到些异常。
毕竟自己外甥女口中这钱氏,可是她的继母。要知道,往日里外甥女对这钱氏可是恭顺至极,哪会是这样的语气。
想到外甥女这样的变化,再想到外甥女温顺不争的性子,这钱氏怕是蹬鼻子上脸做了什么无法让人饶恕的事情,才会让外甥女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到这些,白元庆直接就冷了脸。
徐琼自知舅舅的性子,这若让他发现徐妙和裴令行的丑事,只怕会沉不住气,杀、了徐妙的心都有。
可这些绝对不是徐琼愿意看到的,这样想着,她到底是把自己疑心裴令行和徐妙做了丑事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一旁,宝笙都要吓傻了。
白元庆也是脸色铁青。
徐琼抬眸看着白元庆道:“舅舅,琼儿无法和您解释琼儿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可琼儿不会眼睁睁的坐以待毙的。”
白元庆花了好半晌才消化了这件事情,不过等他再次开口时,他却是问道:“琼儿,你的意思呢?可还想继续留在镇国公府?”
这些年白元庆虽和外甥女没有什么接触,可外甥女过的什么日子,他却是知道的。
想到他娇娇弱弱的外甥女,原该有人疼,有人宠,却独守空闺不说,还要看人眼色,在镇国公老夫人和镇国公夫人面前做规矩。
这在他看来,可不就是活守、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