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只见二太太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瞧着裴显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还有心情侍弄花草。
郑氏气更不打一处来,上前端起花盆就往地上砸去,“你这薄情寡义的东西,竟还有心思弄这些花花草草。”
裴显看着被碾碎一地的花,顿时也是脸色铁青,瞪着郑氏道:“你这疯婆子,今日又发什么疯?你可知,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大可以休了你!”
郑氏听着这话,却是气极反笑,看着裴显道:“是啊,你怕是这些年早就想休了我了,只等休了我,你便可以给那小贱人挪位置,还能把那两个野种也接回府了!”
说到这,郑氏歇斯底里又道:“可我告诉你,你休想!有我在一日,我便不会让你得逞的!”
裴显听着这话,却是愈发糊涂了。
什么挪地方,什么野种,这说什么呢?
可他这副神色落在郑氏眼中,却以为他都这会儿了,还在和自己演戏。
郑氏厉声就道:“把那贱人给我带进来!”
话音刚落,却见徐妙被几个婆子压着了进来,不过没等她站稳,便被直接给甩在了地上。
徐妙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已经是哭成了泪人,她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满目泪痕的看着裴显,想要裴显下令让人把她口中的帕子拿掉。
可这一幕落在郑氏眼中,却别提有多碍眼了。
正在在这时,闻着消息的镇国公老夫人和高氏赶来了。
镇国公老夫人方才已经闻着了风声,可她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如何能被眼前这些就吓住。
所以,一过来她便瞪向了自己小儿子,沉声道:“你这孽障,还不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裴显却是冤枉极了,看着老母亲道:“母亲,这儿子哪知道怎么一回事,您也是知道儿子的,儿子平日里虽犯、浑,可哪有这胆子养外室还弄出这私生子啊。您若知道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说完,裴显又嫌弃了看了一眼徐妙,嘀咕一句道:“何况,儿子平日里喜欢那些瘦马,哪会什么人都看上啊。”
如果说之前那句解释,镇国公老夫人还有些拿捏不定儿子是不是再骗自己,那么这句话之后,别说镇国公老夫人了,连二太太郑氏都有些疑惑了。
二太太不由看着眼前这徐家二姑娘,这若徐妙并非和自己老爷有了苟、且,那又是和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