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正淇像是丢了魂,痴痴地看向她,眼神一片迷离。
他贴过来,吐息炙热,“你说这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存在?”
这不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但木石就是鬼使神差,被他蛊惑,问:“怎样的?”
他手贴着她后腰,揽近一点,“叫吾快疯了。”
红衣胜火,衬得木石面庞微绯,像是羞了。
她推开正淇,跑出课堂。
后来几日,正淇依旧差人给她送东西。
昂贵如隋珠和璧,便宜如街头玩物,只要他能找到的,他都给她送过去。
也毫无疑问,她一样也不要。哪怕他亲自送过去,她也不要。
被拒绝得没办法,正淇从腰间抽了本兵书,翻上屋檐半躺着翻看,想从中找一点共同的恋爱哲学。
木石研究完卦术,见他人不知去哪了,就随便出来找找,看到屋檐上的人,又看清他手中的书,突然来了兴致。
正淇见她眼底放光,坐起来,问:“想看?”
木石点头。
他本想把书丢下去,又怕砸着她,还是伸长了手臂传递。
木石接了书,翻几页,一脸呆滞。
被她难得的表情可爱到,正淇噗嗤一笑,又问:“不识字?”
“不识正国文字。”木石强调。
“那吾教你?”
木石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
谁知那正淇却顺杆儿爬,“你叫吾一声‘师父’,吾就教你。”
“……”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师’与‘父’,吾都要。”
木石把书扔了回去,转身就走,毫不留情。
正淇嬉笑着把书接稳,翻身飞下屋檐,又纠缠上去。
最后,在正淇反复折磨之下,木石还是勉强让他教了几个字。
但拼在一起又是个调戏人的句子,木石拼完,冷着脸又说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