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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我见到慕谨言之后,我就停止了辱骂行为。

“你怎么瘦了?”

见到我后,慕谨言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我寻思着我俩也就小两周没见面,他怎么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我的胖瘦问题,还是说我今天穿的衣服显瘦,给了他一种“我瘦了”的错觉?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说完我瘦了之后,就很快恢复了冰块脸,然后挑了挑眉:“我希望,我们两个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他。”

那个他是越笙,我很懂得。

但是我不懂我和慕谨言之间有什么事情可以影响到越笙,我和他的白月光可没有什么交际。

除了今天早上的避孕药事件。

“但是你给他避孕药是什么意思?”

慕谨言的语气凌厉起来,仿佛要嫩死我一样。

我扫了眼周围暖暖的微风,又抬头看了看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神经病。

到底是越笙没讲明白,还是慕谨言想当然,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刻,慕谨言看起来非常的神经病,而这个神经病还是我的前夫。

于是我笑了:“他没告诉你?”

慕谨言皱了眉头:“我觉得你应该给我讲清楚。”

虽然这几天和严宁蜗居,但是我平时经常去他的办公室,看他的员工偷懒打lol,个人也开始祖安化。

“讲个屁清楚讲清楚,避孕药,我的,所以呢?”

我把手插入卫衣口袋里,顺便摸着肚子:“电话里面可以交代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要喊我出来,慕谨言,我们是离婚了,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种,你因为一个避孕药来找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说话这么有底气,完全是因为换了一个金主,以及我欠慕谨言的两千万,通通以三年的婚姻一笔勾销。

但慕谨言不会这么认为,他一定是觉得我被别人包养了,所以才敢这么和他讲话。

可是他语塞了,没由然的语塞了。

等他再次开口说话,我的身旁已经走过去两辆糖葫芦车。

当第三辆停下来的时候,我买了一串,顺便听慕谨言发话:“以前你不会这么说话的。”

我扯开糖葫芦外面的一层膜,轻轻舔了舔:“你以前也说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才过去多久,就用这种手段叫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