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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确实不是一言两语可以道破的,人心也确实是被稻草压垮的。

于是我先安抚他:“是是是,你对我太好了,所以我自己没脑子离开你了。”

趁着说这话的时机,我顺手开了门,随后抬头一笑:“但是我现在有脑子,我们不合适。”

接着我一脚踹他出门。

后果可想而知,慕谨言在门外气的踹门,声响巨大,我寻思着严宁这儿住着许多老头老太太,平时老头老太太就很不满意我家这么闹腾,而慕谨言这么闹腾,他们肯定不满意。

于是严宁给慕谨言开了门。

是的,门是严宁开的,因为他早就被吵醒了,还静静地杵在他的房门口看了半天戏。

当然我并不知道这回事,还是严宁给慕谨言开门后,我仨坐在沙发上攀谈的时候,严宁自己说的。

讲真,我有点错愕。

我不仅没想到严宁会给慕谨言开门,更没想到严宁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慕谨言说话。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慕谨言居然也能这么平心静气的和严宁说话。

“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慕谨言先道。

严宁一脸阴郁,显然是没睡好:“除了最后一项,其他的我都可以考虑。”

这段对话仿佛直接把我排外,迷糊的我压根一句也听不懂。

于是我揪了揪严宁衣角,小声询问:“你俩背着我又搞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严宁斜眼看我:“他同意给我注资,附加条件之一,是把你送上的他床。”

由于严宁的声音并不轻,所以坐在对面的慕谨言不仅可以听见,还能听得很清楚。

于是听得很清楚的慕谨言发表了自己的言论:“不错。”

不错个鬼啊!

我有点抓狂,甚至理不清这几个人的关系。

明明之前慕谨言还给严宁下绊子,严宁迫不得已的找了许言帮忙,随后就是许言和越笙搅和在一起,然后……

然后才有了这些事情。

大概是我的迷茫全部写在了脸上,慕谨言道:“商人之间,哪有什么朋友和敌人,只有利益啊景简。”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同时也在警告我。

慕谨言在警告我,意味着严宁极有可能会把我送上慕谨言的床,即便我觉得严宁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