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开电脑上写了会作业,等邢卓被电话叫起来,他便开始做今天的卫生。
邢卓戴着耳机上游戏,那边让邢卓说话。过了会,邢卓说:“不方便。”
“你在宿舍?”
“嗯。”
对面麦就炸了,无他,就是想看看江畔。
邢卓回头看眼室友。
江畔拎着垃圾,正目无表情看着他。
邢卓摘掉半边耳机,“怎么了?”
江畔给垃圾系个结,问:“只有我一个人收拾吗?”
邢卓将他从上看到下。
耳机里张启岱问:“他是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你们玩。”邢卓关掉声音,站起来,和江畔比又高又壮,特别有压迫感。
江畔说:“要住这里,一、三、五,就你做卫生。”周末可以不做,不待在寝室就行。
在一个男生过得太细心干净,就会被说娘,被说像女人的大环境中,邢卓也不例外。
不是没有保洁做卫生,江畔带上他,确实有点烦了。
不就是想让他陪着他?
邢卓问:“我要做什么?”
“擦外面的洗手池,还有收拾置物台。值日那天要换垃圾袋。”
邢卓皱着眉去弄,又看在旁边扫地的江畔。——像是被笤帚勾了魂,特别专心。
邢卓好奇,江畔的屁股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圆。是被人揉的,还是天生的。
而江畔做完卫生,洗漱睡觉,没和邢卓说一句话。
既没玩上游戏,又没人说话,邢卓无语到失眠。
这种求爱的手段,他都要以为江畔不是喜欢他了。
周一上午,邢卓浑身低气压,同班的张启岱问:“昨天你和江畔两个人在宿舍?”
“废话。”
“你俩关系不错?”
邢卓咀嚼着这六个字,“嗯?”
“江畔喜欢约。”张启岱说,“小心他钓你。”
见邢卓扬起嘴角,歪头看着他没说话。张启岱也意味深长笑笑,说:“你十号你去国贸饭店,就知道了。”
邢卓本来没有没把这事放心上。他对江畔的好奇,也在他慢慢熟悉了环境、结交了新朋友后消失了。
回国有一个月,邢卓在家吃饭的时候,突然听他妈说家里下个月十号出去吃顿饭。给他补接风宴。
邢卓心底一哧。
苏禹心问:“好不好?”
邢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