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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不需要负罪感,江畔又没良心,也少正常人的情绪。

“那你要回来上学了?”本以为不会再说话的江畔突然问。

邢卓皱起眉,说:“你是真的想我了,还是又喝酒了?”

江畔果然不再说话。

邢卓把脏衣服扔椅子上,又收拾了一阵,将一个东西在江畔床上,“留给你用。”

江畔摸起来一看,是那盒避孕套。拿给这个人气活了,翻身坐起来,“你……”话到嘴边,声音卡住,双眼瞪成了杏子。

邢卓脱得只剩下内裤,站在床边回头看他,一脸坦荡不羁,“没睡啊,没睡起来帮我收拾。”

江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凉凉剐邢卓一眼,继续躺下。

邢卓走到他床边,抢过他的被子:“上次你欠我的,还没完,今天就帮我收拾东西。”

江畔咬牙问:“收拾什么?”

“行李。”邢卓说,“我要走了。”他回来就是挂的空学籍,再转回去也很容易。

江畔大概是想着邢卓在宿舍里,他也不能早睡,便穿拖鞋下床,硬邦邦问:“怎么收拾?”

“装衣服。”邢卓要带走的很少,他走后,苏禹心也会叫人来把他的东西搬走。

江畔要帮忙,他就坐下了,被江畔又剐一眼,便站起来,装模作样收电脑,无意间把目光落江畔的屁股上。

江畔又瘦又寡,只有屁股看着很不错。可惜了。邢卓第一次看a片,就看男人的腰和屁股,对着逼确实硬不起来。

瞧了一会,邢卓不知道怎么想的,膝盖朝江畔的屁股一顶。江畔摔进衣服堆里,带着杀气回过头。

做了快一年的室友,在临走前,邢卓终于得偿所愿,被江畔揍了。

四个月后,大学秋季开学前夕,江畔也从打工的城市回家,带上不多的行李出发。老爸老妈送他到机场,一家人在机场拍了一张照片。

在香港转机时,江畔在手机上刷到老妈把之前在机场拍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再见宝贝。”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登机前,江畔给江滨发消息,“以后懂事点,照顾好老爸老妈。”

经过长时间飞行,抵达纽约时是夜里,在陌生的国度,江畔无所牵挂,甚至松了一口。

在纽约的第一年,江畔找到份兼职,春节也留在了国外。

第二年,老爸老妈送上大学的江滨过来,叫江畔也过去,一家人在加州聚,住在加州的房子里。

老妈看到他,说他比在国内还要瘦了。

老爸又转给他一笔数额不小的零花钱,几乎相当于江畔一学期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