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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刚来时,懵懵懂懂的,都还会装样子合群,参加活动。现在那种非院系活动,几乎都看不到江畔,也都不知道江畔没上课不赶due的时候,都在干什么。

江畔收到暗示,一如既往地高冷,回复,要准备回国了,真的没时间。你们玩得开心。

他本来就不爱聚会,结婚后就没再去过。

而且邢卓这个人有问题,他好像总是能知道江畔在哪里,在见谁。有好几次,邢卓的电话就正好打过来,问他怎么没回家。

邢卓解释说,他小时候差点被绑架,所以担心江畔。

要是刚认识的时候,江畔可能稀里糊涂地就信了,但朝夕相处的三年,从邢卓刚开口说第一字,他就看到了这人满嘴獠牙,还有一肚子的黑心黑肺。

“畔畔。”身旁的烦人鬼醒了,手在被子下抱着江畔的大腿,把他拉过去。

江畔靠着床头看手机上的邮件,小脸冰冷 ,不想理人的样子。

邢卓埋进被子,脸蹭着他的腿外侧,然后在肉上报复性地咬一口,手摸着江畔的脊背,一手抱着腿,一手托住腰,力气大得惊人,江畔只感觉腾空一瞬,就被放平在床上。

江畔都不想看到他的脸,偏过头,“邢卓你真的烦死了。”

邢卓带着热腾腾的气息,亲锁骨和脖子,装傻充愣,“嗯?”

江畔说:“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邢卓说:“碰巧了,没有干涉你的私人空间。”

江畔锤他的肩膀。

邢卓皮糙肉厚,不怕被打,我行我素地搂着江畔亲,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出被子。

江畔掐着他的脖子推开,“你找死是不是?”

邢卓咳嗽,说:“你想做寡妇是不是?”

自己明明没有用力,江畔连忙松手,着急摸他的脖子,“怎么了?”硬骨似的喉结在指尖一滚,江畔猛地收回手,还没直起腰,就被压住胸口,而邢卓勃起的阴茎末端蹭到他的大腿。

“张开腿……”

江畔刚要骂人,邢卓的手指碰他胸口尖尖红红的乳头,江畔颤抖起来。

邢卓在他屁股揉一揉,昨晚做得挺狠,后面肿得硬邦邦,一个指节都塞不进去。

江畔就像是哭了似地叫了一声,让邢卓停下。

邢卓说:“你今天上午不是没课了吗?”

江畔又推他,邢卓说:“好好。”抱着他下床。

很神奇,在浴室的路上,江畔还隐隐刺痛的阴茎,站立起来。

邢卓嘴角挂满笑容 ,看着江畔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地面,好像是因为不能骂他疯子,皱眉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