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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畔回家那天,邢卓才出门应邀。

和那些人玩挺无聊,不过张启岱这人心眼很小,前几次他给邢卓面子,而邢卓放他鸽子,不知道心里得记恨多久。

邢卓去的时候,张启岱便起哄,邢卓没在意,不冷不热地坐着喝酒,也没人再敢继续拿他开玩笑。

邢卓置身事外地当会看客,实在觉得没意思,习惯性地在手机上看看江畔去哪儿,见人还是在江家,坐在这里的烦躁就少了些。

江畔出门了产权登记,把那套复式挂出去,应该很快就可以卖出去。

老爸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转了一笔钱给他。

不想欠他们更多,江畔把钱退回。又看老爸满脸歉意。

正好他需要换部手机,江畔便开口,“给我买个手机就行了。”

刚拿到新手机,老爸的手机响了,江畔正在问店员,数据迁移会不会把病毒也转移。

还没听到答案,老爸递手机给他,“你弟找你。”

江滨给江畔打的第一通电话,江畔没接的时候,他还松了一口气。

涂子木说:“给你妈打,不行就你爸,总得找到人。”

他们找江畔过来的理由特别无聊。

因为张启岱说打听到江畔和邢卓是一个学校的,他俩搞在一起了。

“不信?你叫江畔过来。”

电话递到江畔手上,“干什么?”

“我喝酒了,来接我一下。”

“找老爸。”

“别,他得说我,没其他人。就我的几个同学,还有邢卓。”

邢卓隔半小时刷新好一次,江畔一直他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疼在床上躺着。

他正在发消息,见张启岱来找他聊天。邢卓熄灭手机,懒洋洋靠着,听这人说话。

张启岱心不在焉续这话题,见到江滨回来,张启岱收到涂子木的暗示,眼底有了兴致,问:“要不要聊点有意思的?”

听出张启岱的语调变了,邢卓轻轻挑眉。

“邢卓你高中来的时候,我就想和你做朋友,可你太傲了。”

邢卓不否认,嘴上却说:“有吗?哪次没有陪你玩,没给你面子?”

张启岱说:“是,我也把你当朋友。那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怎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