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乐怡色眯眯说:“我喜欢美女。”被邢卓捏掐了腮帮子,她才忙说:“其实嫂子挺好相处的,笑着看起来很温柔。”
邢卓冷声问:“他怎么温柔了?”
邢乐怡说,之前大家都在打牌,她算了江畔的生日,问: “我哥平时是不是怕你?”
“为什么?”
邢乐怡信誓旦旦地说:“摩羯克天蝎呀。”
江畔看她的眼神就是在看个小孩,不置可否地一笑。
邢乐怡就沦陷了。
邢卓能想到那时江畔的样子。
江畔只是对外人很凶,对亲近的人一直很有耐心。
本来已经忘了江畔,有人在他耳边一提,江畔的样子就突然在记忆里鲜活起来,但怎么也抓不住,在心里发痒,逐渐刺痛。
没明白自己的在想什么,邢卓已经站在了他和江畔曾经的家里。
家里一层灰,证明一次都没人回来过。
也是,江畔现在有钱有闲,还没了老公,人生不知道过得很快活。不上学了就整天的和人住一起睡一起,每天早上送人出门前还要做一次。
邢卓怒从心头起,想砸了这破家,“他妈的……”低骂一声后,邢卓转身就走,留下剧烈的关门声。
时隔四个月,江畔在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收到邢卓的短信。
“江畔生日快乐。”
“江畔,我回家了,只要你回来,你和章瑕朗的事就当没有发生。”
“江畔,我会一直等你。”
半个月后,江畔登陆上许久不用的旧账号,才看到邢卓在他生日尾声发的消息。
他在干什么?抽什么风?
江畔刷新了几次,呆坐了好一会,觉得很闷,下床打开了窗户,看着楼下昏暗的街道,眼前一片朦胧的宁静。空气里弥漫着夜晚特有的寂静,外面走廊有隐隐约约的脚步,不知道是病人还是护士。
因为属于高危妊娠,江畔此时已经在医院住了两周。
昨天他的主治医生建议他尽快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