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和气息的车站旁,天空飘下雪,江畔叫醒江亦江亚,免得他们晚上到时间不睡。
看看纷纷扬扬的雪花,两个犯瞌睡的小朋友一个让江畔抱,一个要牵着江畔的手。
“我牵你。”邢卓伸出手,江亦双手接住,低头,“咔”在邢卓右手手掌下面,用细细的牙齿留下一圈牙印。
邢卓看看小白眼狼,说:“江亦无法无天了你!”
江亦一脸要哭的样子,又做凶人的表情瞪着他。
“别怕。”江畔将他抱起来,也瞪邢卓:“你凶谁呢?他几岁,你几岁?”
“……我没凶他,你看他给我咬的。” 邢卓把手伸到江畔眼前 ,江亦扭着身子张嘴又朝他咬,邢卓“嘶”一声,把手抬高,不满意地、带着报复意味地抓乱了江亦的头发。
趁江亦生气地抱住脑袋,邢卓将他抱过去,不等江亦反抗,就轻轻松松把他举过头顶,架到肩膀上。
江畔说:“咿咿抓紧了。你小心点!”
邢卓满不在乎地“嗯”一声,“他不会害怕的。”
这是江亦从未到过的高度,刚开始有些害怕,后来好像不会摔下去,低头看到邢卓的高鼻梁,表情毫不动摇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没那么怕了。
邢卓一路把他们送到了酒店,到了房门前,说因为在旅游旺季,没有预约地情况下很难订到酒店。
江畔表示“哦”,关上门准备休息。
他在阳台接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就看到江亦江亚两兄弟可怜地抱在一起挤在床的一角,而床的另一边那么大块头的邢卓靠着床头 ,翻看他们的童话书。
江畔一点也不同情放人进来的两个小朋友,下命令道:“你们两个自己待一会,你出来。”
邢卓合上书,说:“下回给你们讲。”跟着江畔走出去,问,“要不要带他们去泡私汤?”
江畔径直走到门口,要拉开门送客。邢卓将手按在门后,目光在他的脸和脖子交替,眼角微弯 ,却没有真实的笑意,“畔畔。”
江畔和邢卓此时毫不掩饰的目光对视,无比讽刺道:“睡过一回就这样了?”
邢卓纠正他,“可不止一会。”似乎读懂他的表情,又大胆说,“今天不是你勾引我。想被我上吗?”
江畔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嘲弄,说: “我抽个烟你就能发情,你去吸烟室发情吧你。”
邢卓皱起了眉头 ,说: “江畔除了你,我还对谁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