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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

江亚拿江畔演示了一下,捧着他的脸,邦邦地亲,又埋在脖子上滚脸深吸一口,闻到江畔身上好闻的味道,江亚情不自禁高兴起来,都忘记自己是在告状。做完这些动作就笑了,抱着江畔胳膊咯咯笑着撒娇。

明明就在一个家,感觉好久没见到他一样。现在好像粘在他身上。

江畔笑了笑,伸过另一只手将江亦一起搂住,亲了他两下。带着歉意,又亲了亲他们软软的发顶。

江亦江亚靠着他身上,敦厚结实,让他感受到这两个小朋友对他带着重量的依赖。

阿姨走进来,见到江亦江亚像两只小狗,紧紧贴在他怀里,叽叽咕咕讲着话。

江畔听他们说话,嘴角噙着笑,抬起头,问:“邢卓呢?”

据观察,邢卓没有在另一个房间办公,也没有在外面接电话,好像是走了。

果然阿姨说,她来时,邢先生就准备出门。

在走前,邢卓让她看着江亦江亚,在江畔没起来之前,别让他俩去敲江畔的房门。

阿姨说:“江先生这两年都很少见到你睡懒觉。”

这些天江畔断断续续发烧,好像一直在休息,但作息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健康,睡不着的时候仍旧占大多数。

而邢卓出于某种目的,没事就拉上他一起看江亦江亚还很小的纪念视频。三年的所有片段前前后后加起来不到三个小时,几乎每晚都在卧室的投影重放。

“他们可爱吧?”

“可爱就不要想着扔下他们。”

“事不过三哦。”

“就算是为了他们,你也要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邢卓不仅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江畔身上,又一直在给江畔洗脑。

面对这种人,江畔拖着病体,不是在吵架就是在挑刺、准备吵架的蓄力中,所以身体里像是有一场缠绵的热症,一直燃烧着江畔的心力,就一直看着没什么精神。

江畔摸着江亦江亚的头发,淡淡说:“想休息一阵。”

看他整个人都苍白无力,阿姨建议他出门走走。

他搬来都一周了,几乎没怎么出门。而邢卓每天在社区溜江亦江亚,他年轻俊美,随便一穿也贵气逼人,每次带在身边的双胞胎又很特别。这两天阿姨出门买菜,附近的保姆几乎都在好奇他们这一家新搬来的住户,男主人和小孩都很好看,让人忍不住好奇女主人应该是样的。

阿姨说到这里,意识到这话不妥帖,下意识轻轻躲开了江畔看来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