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了。”
邢卓启动了车子,问:“还有呢?”
江畔看着窗外,摸了摸眼角,说:“我想找到我自己。”
即使江畔不解释,邢卓也明白他的意思。内心激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看着前方,“想找江畔还是江月?”
江畔湿着的眼睛看向他,安静笑了下,说:“其实没有江月,只是因为我害怕。”
一直专注自己的内心,江畔几乎不会表露自己情绪,秘密说起来也艰涩。他对邢卓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医生和我说,有些事需要找个倾诉的人,伤口才会愈合。江月不是那个人。”
所以那个人是我吗?江畔你是在给我机会吗。
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江畔邀请的邢卓心里很热,都让鼻尖发酸。
刚刚上路的小轿跑又停下,江畔被邢卓紧紧抱住,有些喘不过气,便有些赌气地打他一拳。
邢卓依然不松开, 江畔挣扎着抬起头,执拗地仰望他, “邢卓你是在哭吗?”
邢卓偏过头,眼角闪闪,“没有。”
江畔怀疑自己真的喝醉了。
邢卓死要面子,会耍赖发横,就是不会哭。怎么就会被自己硬邦邦的一拳打哭了?
大概自己真的喝醉了。
将邢卓看了又看,江畔松开安全带,凑过去压住他的嘴唇。
第60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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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江畔宿醉醒来,和邢卓手脚光裸地纠缠在一起,两个洞都湿漉漉,不知道灌了什么。
江畔揉着头,心想无非又是酒后乱性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邢卓声音低一个调,“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
江畔不说话。
邢卓看他木木的小脸,怀疑他又不记得昨天喝醉之后的事。不记得也没关系,邢卓已经有了毫不犹豫的理由。
重新抱住他,邢卓鼻子埋在他的脖子,爱不释手地抚摸亲吻。
江畔警惕地皱着脸,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不仅吸江亦江亚,也开始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