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都别吵了,反正都是要一起干活的,伤了和气,对许姑娘可不是一件好事。
许昭月也道:“那行,我们先回去休息了。”许昭月说完又笑呵呵冲安乾道君道:“走吧道君。”
好在安乾道君并没有继续发疯,随着许昭月离开了。
回去住的地方,那扇被安乾道君暴力拆卸的门已经被人修好了,安乾道君进门之后便在榻上坐下,手间非常自然的多了一个酒壶一个酒杯,他倒酒入杯,仰头喝了一口。
许昭月走到他身边坐下,试探着问他:“道君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
安乾道君看了她一眼,也没理她,转头继续喝酒。
“道君是吃醋了吗?”
安乾道君微挑眉头问:“吃醋?”
看他这表情,他显然并不明白吃醋的含义。许昭月道:“你看到阳城子抓我的手,你不高兴了,还出手伤他。”
“这就叫吃醋?”他微眯着眼睛,嘴角却勾起一抹笑,“那本君还真是吃醋了。”
许昭月也没想到他竟然承认得这么干脆,她觉得他怕是还没将“吃醋”两个字的含义理解清楚。
“道君为何要吃醋?”
“本君为何不能吃醋?”他的面色渐渐冷然下来,“你别忘了,你是本君道侣,你是属于本君的。”
许昭月:“……”
许昭月知道他的霸道是出于有人对他道君威严的挑衅,他所谓的吃醋也不是她理解的那个吃醋,她就类似于他的所有物,而道君的所有物是不允许别人染指的。
可总归,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鲜活了不少,他眼中不是只有杀戮,他有让他在乎的东西,而他为了他所在乎的,他会生气,也会隐忍。
此时安乾道君一手执着酒杯,另一只手闲闲搭在膝头,他手掌宽大,骨节分明,一根根手指却细长好看。
近来许昭月已在他身边冒过多次险,此时她想再冒一次险,她鼓足勇气握住了他那只手。
他眉心微蹙,目光猛然瞪过来,眼底泛出几许冰寒,本能的反应就是发力将她那只手震开,不过他最终并未出手,他的目光在那只被她握着的手上扫过,又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