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这您就不懂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呀!”
熠侵双眼不怀好意瞟向唯语,在捕捉她一脸苍白的一剎,他的心中居然有一丝苦涩与心疼掠过!
他技巧地压抑下这不寻常的感觉,转以笑脸安抚着老福晋欲指控的嗔怒,“额娘,算我失言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您就别再发火了。”
“你这孩子,算了!”老福晋摇摇头,“崔嬷嬷,咱们回去吧!”
老福晋走远后,熠侵面容一转,变得三分邪气,“你还不起来。”
唯语已跪得脚酸腿麻,若不是采儿在一旁扶着,她或许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下去。”他不耐地指着采儿。
采儿在心底嘀咕着,又来了!希望他这回别再欺负小姐了。看了眼唯语后,她只得乖乖退了下去。
“过来。”他气定神闲地站在她面前,双眼如鹰枭般利的望着她。
唯语困难地挪动着发麻的双腿,才走一步她便失去平衡也差点又跪了下来,可这一摔却恰巧摔进熠侵温暖且充满男人味的怀抱。
“我额娘跟你唠叨了一些废话?”
瞧她弱不禁风、一脸惨白,他猜得出额娘必定对她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熠侵强力抹去心底那偶然激起的不安,告诉自己,他给她的是她应得的。
唯语的心已麻痹,她只想知道他对她是否有一丁点的喜欢——除了恨意以外的喜欢,否则,他不会碰她呀!
“你一夜末归,可知……”
他扬起一道眉,漫不经心地截住她的话语。“你想我?”
“我……”她是想他,可惜,他却流连花街。
“说,我想知道。”他轻轻摩挲着她白皙无瑕的脸蛋,眸光已被她水汪汪的星眸所吸引住,当然他也忽略掉她略带红肿的眼睑。
“我想你,也等了你一夜。”她坦白道出,即使收到的是嘲弄的眼光。
意料之外地,他却以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哭了一夜?”
“啥!”唯语这才意会到自己那难看的核桃眼,她急得想撇过头。
熠侵却更用力地箝住她的双臂,将她转向自己。“看着我。”|奇+_+书_网|他的语调是冷硬的命令式。
唯语不敢不从,徐徐睁开眼,然而,对上的却是他的唇!
下一秒,他柔软加绵的唇便吻上她的眼,轻轻爱抚着,接着,他伸出舌尖柔柔舔吮着。
触电的甜蜜感沁入她心中,整个人瘫进他怀里。
这时,熠侵却粗鲁地推开,直视着她的眸中有股嘲虐,“想了我一夜,是不是就等着我这么对你?”
“什么?”唯语尚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意,只知道他的目光好森冷。
“不懂?那我告诉你,意思就是你还不够格让我这么对你,刚刚……”他低邪一笑,“只是试试你反应,想不到你同那些花娘们一样骚。哈……”
他钓女人的手腕已高明到用不着勾引,便可让女人自动投怀送抱。
“熠侵!”她倒退一步,不明白他为何总要话中带刺。情不自禁下,无助的泪又滴落下来。
“又哭了?想拿眼泪征服我?”熠侵嗤冷地说,漆黑的眸子不见一丝温度。
“我没有。”唯语拚命想忍住泪,但泪腺却不听肯听她的命令,泪雨更像决了堤似地大量倾泄而出。
“我再说一遍,不准哭!”他妈的,熠侵被她的哭声惹得心烦,真想一拳揍得她闭嘴。
唯语止不住泪,又怕再次惹他生气,连忙转身背对着他抽搐道:“我……这就回房去。”
“站住!我准你离开了吗?”
他重重的呼吸着,脸色如暴风将来临般的阴沉。“还是,你已经等不及想赶紧回房和我温存了?”
唯语被他的话伤得太深,不顾后果的回首叫道:“你不要以为你贵为贝勒,就能随心所欲的贬低别人的人格,我自认没有亏欠你们德硕亲王府,就算有也早就偿还了,你没理由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
“是谁说你们已经偿还了!你们衣家就算拿这辈子、下辈子来赔,也赔不起!”
熠侵一个箭步与她只剩咫尺之隔,他毫无预警地拽住她!“你走!不要……碰我。”
她拚命扯动着手腕,却更激起他偏执的对待。
熠侵勒着她的力道陡增,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已可看见紫红的痕迹。
“你别想激怒我!我会让你尝到后果。”
熠侵运用上蛮劲儿,将唯语拖到了房里,将她狠狠地掷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