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让我走了?”左阳哂笑。
“我……好难受……”她嘶哑地申吟,难耐地深喘着气。
“要不要我?”左阳撇开嘴角,笑得异常邪魅。
“嗯!”蝶雨只能盲目地点着头。
左阳立即挥开长褂解开裤腰,以其阳刚磨蹭着她的x口,瘖哑地笑了笑,“是这样吗?”
“嗯──”她拱起下体,无言地要求着。
他又往上一挪,以那坚硬的部位逗捻着她,带给她又一次难忍地激昂感觉。
“别这样……”蝶雨直抓着他的肩,抽息地喊着。
“忍忍,我马上就来。”
左阳掰开她的双腿,奋力地往她那湿润的花x一捣,强悍地进驻她柔嫩敏感的体内──
“啊呀──”蝶雨被那充实的感受所填满。
“你真紧……”
左阳深吸了一口气,立即高举起她的双腿,剽悍地在那小x中进出抽动……
“我要你仔细看着。”
他用力扶起她的脑袋,强迫凝注着他在她的体内来去自如的景象。
“不要……”她紧闭着眼。
“把眼睛张开,看仔细。”他以强势的语气命令。
她睁开一个缝,瞧着他在她体内恣意翻腾的快意,体内亦扬起一阵阵抵制不了的欢快!
突地,一阵情欲高涨,蝶雨闭上眼,与他一同陷入激情的炽焰中,小屋里顿时传来低吼与轻吟的欢愉酣畅的情欲音律……
※※※
“和我回去吧?”左阳抱着她,凝视着她的眼说。
“我……我想回梅香镇。”蝶雨赤裸地偎在他怀里,悠悠地开口。
“什么?你要回去!”他浑身一震,非常不愿知道她的想法,“你不能离开,我不许你离开。”
他以非常霸道的口吻说﹕“离开我,你真的会比较快乐吗?”
“我……”她惊愕于他有这样的反应,“我走不走应该与你无关,我已经什么都没了,难道……难道你还要软禁我?”
蝶雨怎么也不相信他之所以留下她是因为爱,只能当作这是他大男人心态作祟下的幼稚行为。
说穿了,他只是不希望他要的东西擅自离开他,再怎么也得让他亲口驱赶才行。
“软禁?!”
左阳简直是哭笑不得,“自从你住进雨阁,我曾几何时软禁过你?若真是要软禁,你也不可能说走就走得掉。”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算了吧!别再对我说一些让我难以相信的谎言,你从没对我说过真心话,但既然已被骗了所有,我也只能认了。”
蝶雨真不明白,他为何非得还要这么坚持,他拥有的女人何其多,身旁总是云英来去,要她这一个已无自我的女人,何苦呢?
“我骗你?我究竟骗了你什么?”他大为光火地攫住她的肩,心情更像是被灌了铅般的沉重。
她怔茫地望着他,随之挥开他的箝制,拉拢上衣物,“你还要我说什么?雨阁呢?难道雨阁你真是为我所建,只有我一个女人住过?”
蝶雨咬着唇,满腹的委屈瞬间脱缰而出,眼底似雾非雾地弥漫着他不清晰的脸孔,那柔弱的娇容,足以让左阳心中一恸!
他深吸了一口气,“没错,那栋楼以往是有人曾住过,但我只有为你一个女人将它整个改装过,不仅墙面、摆设、床炕、床褥,任何的一木一漆全是为你而重新改造过,这可是我从没对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做过的事!”
左阳激动地说,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抑郁,燠热的愤怒直逼向蝶雨心口,让她不知该如何接受!
“什么……”
“信我一次吧?我知道和姬雅的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因为你让我尝到了痛心的滋味。”
他的眼神出现了从没出现过的认真,尤其是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中藏着的净是他一波波呼之欲出的激愤。
想他自从以二十出头的年龄便晋升为爵爷起,他便傲物独裁,向来对女人从不在意的他,更是积所有女人的仰慕眼光于一生,养成他如今骄矜不凡的天性,这该怪他吗?
“我……”蝶雨为难不已,她爱他,当然希望他所说的全是真心话,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真的好怕再一次受伤。
“嗯?由于我稽查乱党有功,皇上已决定再加封我为一等公爵,就在后天将举办庆祝晚宴,我希望你能来参加。”他掬起她的手由衷的道。
“恭喜你了。”她抬起眼看着他,发现他们这一差又更远了!
“对,我就是要你的恭贺,后天来吗?”左阳深幽双目直睇视着她的小脸,那渴望的模样宛如是个要糖吃的小孩儿。
蝶雨终于拭了拭泪,破涕而笑了,“好,我去。”
“那我派人来接你。”
她摇摇头,“我自己去。”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日子,她怎能就这么空手过去,她得精心为他准备一样礼物才行,而且是要亲手交给他的。
“那么远,我不放心。”他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