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以为我得不到妳的心?”他笑望着她小嘴微启的铺魂样,并以舌尖轻划过她微颤的下唇。“告诉妳,只要我看中的目标,无论是身与心,我都要定它了。”
她惊慌地张开眼,就看见那抹挂在他嘴角的淡漠冷笑。
“呃!”她的小拳头紧紧握住,在他的戏辱下,她心底的伤也更痛了。
“心可以慢慢来,但是身子我现在就想得到。”他低柔的嗓音挟带着一股侵略的霸气,让她受伤的心更加破碎。
就在他想要解开她的下着时,她抓住衣服掩身,心慌意乱地大叫出声,“救命……来人……救命……”
下一刻,马车倏停,有位男官立刻掀开布帘,紧张问道:“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同时间祁烨已掩住绯影半裸的身子,回头瞪着那位男官,“出去!”
“你是谁?”男官乍见祁烨光溜的脸庞时,居然认不出那就是平日蓄着大胡的皇上!坦白说,宫中人早忘了皇上究竟是何种面容,多半是靠眼装与大胡来认人。
“你说朕是谁?”祁烨的嗓音沉冷了好几分。
“臣该死!”他赶紧垂首。
“要朕再说一次吗?”
“臣这就退下。”男官立刻闪出马车外,微瞇着眸想,皇上什么时候把胡给剃了,上车时不是还留着吗?
“瞧,这就是妳干的好事!”祁烨的兴致顿时被扫光,瞇眸望着一直缩在角落的绯影,“妳真的很聪明。”
她知道他这是在挖苦她,但她所能做的也只是沉默以对,并赶紧将衣裳穿戴好,贴着车壁,不再多言。
祁烨勾起唇,只撂下一句,“没关系,反正妳我的时间还长得很。”跟着,他便闭上眼,养神打坐。
这时,绯影才转首望向他,偷觑着他眉间带着微愠的表情,就不知他要如何对付她了。
话说“城东”只是地名,并不表示这地方是在北京城以东,因此马车延绵辗转下也走了近两日路程才到“陆尔将军府”。
当户立策,陆尔一听闻皇上到来,立刻来到府门外迎接。
皇舆停下,皇上与绯影走出轿门,他立即跪地叩拜,“臣不及远迎,请皇上恕罪。”
“起喀,别多礼。”他笑着将陆尔扶起。
陆尔抬起脸,在看见已剃了胡的祁烨时,倒是有点意外。
“怎么了?”
“皇上,您剃了胡,变得俊朗多了。”他勾起唇角,笑着赞美,可心底却想:原来你看来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过去我还真被你的伪装给骗了!这不想要鼓舞百官废帝,可以说是更容易了。
“是吗?那朕就不再蓄胡了。”他边说边对绯影暧昧一笑。
这时陆尔也注意到她,眸光停驻在她身上的衣裳,“妳是?”
他记得这是皇太后年轻时最喜欢的一套旗服,也因为喜欢,她一直不舍得穿……而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穿着这套衣裳,印象中的她是如此的艳美动人,让他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她!
只可惜先帝却先他一步……可恨啊!
“她是朕的随身侍女。”祁烨疑惑地瞧着他望着绯影的眼神。
“老臣失礼不该多问,皇上快请。”他指着前方大厅。
这一路上,祁烨明显察觉有各旗兵两排成列,看样子他已在自家养兵,俨然有壮大自己的气势。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首望着这些人,“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现在还是在京畿方圆五百里范围,你们还是属“八旗骁骑营”正都统骥风贝勃的人吧?”
陆尔表情一震,赶紧暗示他们退下。
他们果然不在乎祁烨在场,就这样无礼的离开,反倒让场面显得尴尬。
“皇上,因为老臣过去曾得罪不少人,前阵子有人来我府邸砸场,这才请他们过来帮忙,还请皇上暂时别告知都统。”他拱手请命道。
祁烨并没应允,狠狠甩袖后便转身往大厅走去。
陆尔脸色骤变,立刻尾随进入大厅,“皇上,您累了吧!臣立刻命人在后花园举行晚宴,等会儿就可以过去了。”
他不语,反而用力将绯影往大腿上一带,轻抚着她的纤腰。
“那就先请皇上喝杯茶吧!”说时,陆尔已命人将名贵的碧螺春送上。
坐在他大腿上的绯影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眸影却带着一抹淡然的无情无绪。
他又怎会不知道她急着脱离他。于是箝着她腰间的手劲儿更强了,还附在她耳边说:“不要太固执,这样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