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脸,发着抖问道。
“没错,我就是。”他挑起眉,“你怎么了?”
“那就是说……生花笔在你那里?”
“我不是说了,别舍近求远吗?”石彻勾唇一笑。
“你的意思是可以将笔给我,让我去救我爹娘吗?”她急促地又问。
“看在你没听柔儿的话离开我的份上,我可以送你。”他勾起她的下颚,“你是真的关心我?”
“既然爱你,又怎不关心你?”花绣琦水漾的眼凝视着他。
“像我这么坏的人,几乎没救了,你还爱我吗?”他微眯着眸子。
“会说自己坏的人绝不坏。”她突然抱住他,“你有爱心的,因为你也是真心爱我,不是吗?”
“花绣琦,别得寸进尺,我只是——”石彻说到这里,突然她踮起脚,在他嘴角轻啄了下。
“别告诉我你不爱我,我会很伤心的。”她望了他一眼,“还是你嫌我年纪不小了,那就不——呃……”
这回轮到石彻将她拉入怀中,“别再说了,再说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了。”
“是,不说就不说。”她回头看了看,“你赶柔儿姑娘离开好吗?她再怎么错,也为你尽了许多心。”
“她这么对你,你还为她说话?”他冷然地开口。
“她这么做当然不好,但是——”
“好了,别再提这事,想不想看生花笔?”他扯开一抹俊魅笑痕。
“真的,我可以看?”花绣琦咧嘴笑问。
“当然可以,这就去瞧瞧吧!”
石彻带她去他的寝房,而花绣琦还是头一次进入他的房间,莫名感到有点别扭。
“干嘛这么不自在?”他上前搂住她的腰。
“当然不自在了,我还不曾进入男人的房间……”她羞赧地说。
“也是,以前都是我去你的房间。”他笑意盎然地说。
“别说了,快给我看笔啦!”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催促道,“那支笔是不是长得很不一样?”
“不是,它就和普通的笔一样。”他边说边翻开案底的暗柜,将一只木盒拿出来,打开盒子,里头躺着一支再普通不过的笔。
“这就是生花笔?”她怀疑地问。
“是啊!可别小看它了。”石彻扯笑地坐在案前,“帮我磨墨。”
“哦~~”花绣琦立刻在砚上磨了墨,“好了。”
就见石彻拿起笑,沾了沾墨,把笔交给她,“你想写什么?”
“呃……我的字不好看。”她羞涩地说。
“尽管写。”
“好吧!那我就写我们‘天祥武馆’四个字。”她坐在他身边,慢慢写下这四个字。
说也奇怪,本来不擅长写字的她,居然可以写出一手好字。她深吸口气,不敢相信地低呼,“简直太神奇了!”
“想不想画什么?”
“呃,这更不行,我根本不会画。”
“没关系,你想到什么就直接画出来。”他鼓励地朝她点点头。
“真的可以?”她其实跃跃欲试呢!
“尽管画。”
“好,那我画喽!”她闭上眼,开始在纸上描绘,惊人的是,她想画的东西栩栩如生的呈现在纸上。
“原来你想的是我?!”石彻仰首大笑。
“别笑啦!”她更意外的是,她什么时候拥有这么棒的画功了?
这支笔果然如传说中的神奇。
“现在相信了吧?”他瞅着她错愕的小脸。
“相信了!”突然,花绣琦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如果笔墨纸砚这四样东西凑在一块儿,可以有什么样的作用?”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眉一挑,“或许如江湖中传言的,可以取得天下吧!”
“这幅画和字送我好不好?”这可是她拿着生花笔的“杰作”耶!
“拿去。”他率性地说。
“谢谢!”她赶紧将它收好,放入衣襟内,“还有,更要谢谢你把这支笔送给我。”她的任务总算是达成了。
“那你说要怎么谢谢我?”
“随便你了。”她笑出一抹羞涩。
石彻扯唇一笑,将她抱个满怀,迫不及待地亲吻她……
当屈小恋和江雷得知柔儿被赶出山寨,立刻找上石彻理论,“表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柔儿哪里做错了?”
“她居然想杀了绣琦,你们说我能原谅她吗?”石彻坐在厅堂主位,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那也不至于要赶走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