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想过,不过…如果我带走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呢?妳说他会不会就范,乖乖任由我处置?”柔儿已完全失去理性。
“不可以,我知道妳恨我,干脆就杀了我,又何必要迁怒于他?”如果她死了,她相信石彻会替她把东西送回中原。
“妳这么说的目的是……求我杀了妳?”柔儿大笑,“哈……真好玩,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妳到底在想什么?”花绣琦一颗心都拎到了喉头。
“我就是要折磨他,听好了,妳是阻止不了我的,除非妳打得过我。”柔儿抿唇一笑,“吃饱就出来。”
“妳--”花绣琦哪有吃饭的心思,更后悔没好好练功,如果她功夫好些就不会拖累石彻。
放下筷子,她走出店外,来到后方的空地。
“妳想怎么做?”花绣琦很无奈地望着她。
“怎么?看样子妳一点都不害怕。”柔儿呵呵一笑,“还是妳以为妳那点烂功夫可以打得赢我?”
“我不认为自己赢得了妳,但我却希望可以说服妳.”花绣琦逸出一抹笑,“回山寨去吧!现在大家都过着自立更生的生活,妳也可以和大家在一起,过着快乐的日子?”
“然后看妳和石彻卿卿我我吗?”柔儿瞇起眸,狠冷地反问。
“关于石彻。我很抱歉,但我和他是真心相爱,妳能不能成全呢?”花绣琦用尽心思想说服她。
“成全?我没这么好的度量,送你们一起去地狱已是我最大的善心了。”柔儿边说边拔出匕首。“来吧!妳有什么功夫全使出来。”
花绣琦慢慢扔下包袱,也拔出防身的长剑,“来吧!”
柔儿毫不迟疑地朝她猛烈攻击,而花绣琦为了石彻咬牙拚命抵抗,直到最后还是被她给制伏了!
“我劝妳还是杀了我吧!”花绣琦闭上眼受死。
“如果听妳的劝,我就不会这么做了,反正我已下定决心,除非地动山河变,否则我不会改变主意?”她翘起嘴角。“跟我走,不要搞怪,我会让石彻死得舒服点。”
她找来绳索,使劲将花绣琦捆绑住,然后拉着她往前走。
“妳要带我去哪儿?”花绣琦一路上直挣扎着,企图将缚住手腕的绳索扯开。
“一处很隐密的地方,别害怕,我很快就会找石彻来陪妳了。”柔儿回头狠狠睨了她一眼。
不提石彻还好,一提起他,花绣琦的火气便上来了,她索性跪在地上动也不动,“要不妳现在就杀我,要不然就拉着我走呀!”
果真,她这一坐,任柔儿怎么使劲都拉不动,“妳真想死?”
“我怎么会想死呢?如果不是妳,我还要跟石彻过着让神仙都羡慕的生活呢!”她故意激怒柔儿。
“花绣琦!妳这女人真是讨打?”柔儿气愤地打了她一巴掌,只见花绣琦的左颊烙下一个火红的五指印。
花绣琦连吭都不吭一声?只是瞪大一双眼怒视着柔儿,“再打呀!继续打呀!快呀!”
柔儿高举起手,正打算甩下的瞬问,她突然打消了念头,“算了,不中妳的计,我不想打死妳”
“柔儿!妳这么做会后悔的,如果妳真杀了他,妳会后悔莫及。”花绣琦仍不死心地大喊着。
“别啰唆。”她气得抓住她的耳坠子,用力扯了下来。
“啊!”花绣琦疼得捂住耳朵,耳朵都流了血。
“这个就是将他给骗过来的饵,妳等着。”柔儿俯身贴在她耳边说:“真以为不走我就拿妳没办法,要不要我把妳身上的衣服全撕了,然后妳就一个人坐在这儿?”
“什么?”这句话果真吓白了花绣琦的小脸,她咬着唇慢慢站起来,“妳简直是疯了!”
“无所谓,快走--”柔儿继续拉着花绣琦前往她暂时的安身之处。那地方也将是石彻的丧命之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石彻终于了解这句话的含义。
花绣琦才离开不过一天,但对石彻而言就像过了一年般,就不知自己是否能再等待下去。
好不容易结束授业,他才要回房里稍作休息,有位弟子慌张的朝他跑了过来。
“大师父…大师父……”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石彻皱起眉,“不是教过你们练武者要平心静气吗?”
“是。”他拍拍胸脯,深喘了口气才说:“大师父,你很想念花姑娘吗?”
“你这小子在说什么废话?”石彻敲了下他的脑袋,“还不赶紧练功去!”
“是。”弟子朝他行个礼,转身后想想不对又回头道:“师父!徒儿的话还没说完呢!”
“到底要说什么?”他双手抱胸等着。
“花姑娘被抓走了。”说话的同时,他将那只耳坠子递上前,“还有这封信。”
石彻顿时震住,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将他手中的耳坠子与信柬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