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妈妈很好说话,时景城不再摆架子之后,也显得亲和了许多。
鹿屿父母过世得早,只有在徐松家,才能感受到一点类似父母的关怀。
然而现在,他有一种真正和家人相处的感觉,心里没了紧张,只剩满满的感动和温暖。
时烽的父母,比他想的更好,也并不难相处。
晚上吃饭的时候难免喝酒,长辈碰杯,鹿屿就耿直地一杯酒直接喝干。
时景城和时烽都是天生的酒桶,不知道鹿屿酒量不好,看他喝得干脆,就直接又给他倒满。
虽然喝的是红酒,度数没有那么高,但鹿屿喝了三杯也有点顶不住。
时景城还要给鹿屿倒酒的时候,被时烽阻止了。
时景城一看鹿屿的状态,也回过味来,鹿屿酒量有点差。
“你俩以后就这么过了?”时景城放下酒瓶问。
“国内领不了证。”时烽说。
他是有想过要不要去国外领个证,但是一想还得移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时景城差点被酒呛到,“咳,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俩以后不打算要个孩子?”
这次时烽回答得更干脆:“我不会和女人结婚。”
时景城:……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试管婴儿,不行还能领养。”
时景城简直要被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气得跳起来,时妈妈捂着嘴笑,鹿屿脑袋晕乎乎的,反应慢,也跟着笑。
“孩子的事顺其自然,我们会看着办的。”
他这么说,时景城也不好再说什么。
时景城觉得鹿屿还是太年轻,没定性,但感情的事做家长的也不能干涉太多。
尤其是时烽又是个主意大的,反正是他俩过日子,是好是坏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回到公寓的时候,鹿屿的酒醒了不少,但脑子还是处于轻飘飘的状态。
时烽看他走路挺稳,到家就放心让他自己去洗澡。
他们一进门雪儿就蹭了过来,在俩人脚边打转,谁都没管。
衬衫比t恤束缚紧,鹿屿在浴室门口就忍不住开始解扣子。
时烽还没来得及转开视线,就看到他解开领口两颗扣子,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
“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你是对我的定力多有自信?”时烽自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