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女强人。”李亦飏随口应道。
“你很久没见到她了吧?”黄垣成又问。
“是很多年了,不过……就快见面了。”他逸出抹冷笑。
“什么意思?”
“当年她恣意玩弄我的感情,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吗?”李亦飏靠在椅背上,“听说她这次还带回来一个男友,游戏会愈来愈有趣。”
“天,我以为你早看开了!你还爱她吗?”黄垣成好意外。
李亦飏撇嘴一笑,没回答他的问题。
“那你想怎么对付她?”黄垣成一见他这样的反应可紧张了,“你可别做傻事呀!”
“你想太多了。”李亦飏改变话题,“好久没碰面了,哪时候出来聊聊?”
“我随时有空,倒是你,大忙人一个。”黄垣成见他不愿再多谈,于是识相道:“有空的话随时call我了。”
“没问题。”
“那就不吵你了。”轻叹了声,黄垣成才挂了电话。
而待在办公室外头的希吟,隐隐猜到他在谈论什么话题,为了不让他知道她偷听了,她偷偷摸摸地溜到外头,再假装刚进来般的发出声响……
“办公室有人吗?”她扬高嗓音,接着推开李亦飏的办公室门,漾出微笑,“原来是你,假日还来加班呀?!”
他抬头看她,“你怎么也来了?”
“我来完成你交代的事啊!要不然又要挨骂了。”她退出去,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拿出报表开始计算着。
不一会儿,李亦飏走了出来,倚在门边望着她,“既是假日就好好在家休息吧!东西晚点再给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你说的没错,是我找你来帮忙的,没道理这样苛责你。”
“咦?你良心发现了?”她倒是很意外。
“你的意思奸像我是个坏老板了?”他走进茶水间再次为她泡了杯爱尔兰咖啡,放在她桌上,“听说你表姐回来了。”
她心一震,傻气地点点头,“嗯。”
“你没陪她?”他笑望着她,那笑带着温柔,不似她所想像的犀利,可他刚刚跟朋友讲电话时明明口气不佳,现在却又故作和悦状,难道他是个擅于伪装的男人?
“她跟你一样忙于公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哈……没想到她还是老样子。”他飏唇一笑。
“你想不想见见她?”希吟抬起头,试探地问道。
“迟早会的。”他拿起手中的咖啡暍上一口。
“那你一定很兴奋罗?”她略带失落地道。
“兴奋?呵!那我是不是要开心地抱住她、吻她?还是直接推她上床,要她补偿我这些年失去的热情?”李亦飏嘴边挂着的诡魅笑痕,还有眼中闪烁的利光,都让她心头发毛。
希吟瞪大眼,因他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慌得低头继续看报表,“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习惯你这奇怪的样子。”
“呵!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他的话语突然一沉,“所以,以后别这么自以为是,懂吗?”
希吟不解地望着他,见他不再吭声地走进办公室。
看着桌上的咖啡,她气不过的端起,走进他的办公室,“我自以为是那又怎么样?你也不必因为个人的情绪就对我发泄呀!”
说完,她气呼呼地将咖啡杯重重的搁在他桌上,溅得周围一片湿,“既然你对我这么有意见、不满意我,那我走总行了吧!”
丢下这话,希吟红着眼眶走回位子,将桌上的东西整理好,背起包包愤而离开。
直到听见她离去的脚步声,李亦飏才恼火的将杯子用力qi书+奇书-齐书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他目光犀锐地望着门外,胸口起伏的怒潮也变得更剧烈了。
希吟果真说到做到,第二天起她就不再进公司。
而由林宜芳主导的子公司也进入紧锣密鼓的最后阶段,和希吟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不知为什么,以前她们表姐妹俩虽然相距半个地球,但经常以电话联系,说说彼此身边发生的事,感情十分亲密;如今离得近,感觉上心却是距离这么遥远?
“希吟,最近奸像比较空闲喔!”雅玲拿着书本又要赶着去上家教了。
“是满空的,不过正好准备期中考,倒是你会不会太忙了?”希吟心想过阵子也该去找个家教赚点生活费。
“还好,我的学生很乖,一点也不用我操心。”雅玲转向教室的角落,“于铭又在盯着你瞧了,还不过去安慰安慰人家?”
“我干嘛要安慰他呀?”她都需要人家来安慰呢!
“你没瞧见他一脸渴盼着你的表情?”雅玲暧昧笑着。
“听你胡扯!”希吟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