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哄我开心而已?”乔语双看丰君少确定的点头,“她也!她高兴得欢呼,才端起碗努力她这一整天里唯一的一餐。
齐怀瑛掩着脸,一路哭着跑出玲珑别苑,在通往正院的林y道上,迎面与何颖虹相撞。“小师妹你怎么了?”一把扶住齐怀瑛往前冲的身子,何颖虹讶异地看着她难过的模样,“是谁欺负了你吗?”
“虹姊,我被骗了,她根本不是男人啦!”齐怀瑛见着是师姊后,满腹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抱着何颖虹哇哇太哭,不脱小孩子心性。
“怀瑛,别尽顾着哭呀,你到底在说谁不是男人呢z”何颖虹想着君少奇每次都对她敬而远之,莫非他是女扮男装的?”“难道君少奇是个女的?”
“当然不是他,是那个姓乔的啦!”
齐怀瑛生气地一抹眼泪,“我要去找哥算帐,他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嘛!害我丢脸死了。”
“你怎么会发现她是个女人?何颖虹想到君少奇对乔语双的关心和纵容,确实不像对待同性的态度,难怪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儿诡异,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神经过敏。
“方才我送宵夜去,君公子正好在她房间里,他们的举动……哎呀!我不会说啦,反正你自己想嘛!”齐怀瑛想想,她好像也没有看到什么,只是突然让她发现乔语双居然是个女人,一时间很难接受,“算了,我还是去骂骂大哥出气好了。”
齐怀瑛说着迳自往正院跑去,根本没注意到她含糊不清的语意,让何颖虹果愣在当场。
何颖虹不甘心的目光,像大火延烧向玲珑别苑,她实在不懂乔语双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一副千扁身材,男不男,女不女的,既没武功,又不会女红,尤其言谈举止又古里古怪。不行,她不能这样就认输了,无论如何这一仗非打不可。
房里里?君少奇陪着乔语双,研究着从药堂借来的医书,寂静的空气中,只有偶尔轻爆烛花的声音。突然“刷”的一声衣袖破空的轻响,传自园中古树上,但见树荫之间,似有银光一闪,直射语双的脑门而至,君少奇飞快地将她往身后一推,迎而银光划空己至,他宽袖一扬一卷,即将来物接下。
树上那人暗器一脱手,也不看结果,就从树荫中飞起,越过墙头,朝苑外掠去。
君少奇对着身后叮嘱一声,“不许跟来。”同时人己穿窗而出,朝苑外掠去。
“去请齐少庄主随后跟来。”话声中,他将手中的东西抛给立于暗处的向月,身形不停地尾随着黑影,越过墙头,追了下去。
君少奇掠出墙外,在月光下清楚地看出施放暗器者的黑影,确实是个窈窕的姑娘。她奔驰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却一直回头看,好像唯恐追来的人跟不上似的。一路上她避开巡夜值岗的耳目,在麒麟庄后一片长满青草的山坡停住脚步。
她一停步,马上转回头,没看到身后有人眼来,她失望地一跺脚,“该死!”
“何姑娘在寻找君某人吗?”
大大地吓一跳,何颖虹闻声回头,月光下,君少奇潇洒地站在她身后数步之遥,“你怎么知道是我?”
“来人对麒麟庄太熟悉,且在施放暗器之前故意露出行藏,暗器的力道又太弱,分明只是想引在下离开,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加上姑娘频频回头,所以……”君少奇用淡淡一笑,代替了阿答,“姑娘如此大费周章的把在下引出别苑,不知道有何指教?”
“我想知道你确实的心意。”何颖虹看着君少奇不解的表情,突然快步冲向他的面前,伸手想拥抱他。
“何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君少奇在平淡地话声里,未见移动,却准确地闪过何颖虹的动作。
有些懊恼,何颖虹压住怒气,娇声地说:“我已经表现得如此明白,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埋怨的眼神,盯住君不奇不放。
“姑娘,你当知我已心有所属。”
“我知道,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乔语双,对不对?”何颖虹一想到乔语双那一无是处的德行,居然还能跟她抢君少奇,心里就呕个半死,“她一不像女人,二不会武,三无身家背景,你说,我到底是哪里不如她呀?”她真巴不得一脚把乔语双踹出麒麟庄去,也省得见着了碍眼,“你为什么不干脆把她送走,带着她根本是个累赘嘛!”
“这种事根本无从比较,就如同‘水’与‘火’,怎能相提并论?”君少奇对着方才来的路上投去一瞥,“更何况语双和我相识在先,而你身边也有人暗中仰慕于你,对他而言,你如何去评断谁好、谁不好?”
先认识就一定占优势吗?她和你根本就不配,你为什么要用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拒绝我,我不服气!”
“爱上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理由的!我正是爱她不像一般世俗女子,而且于我眼中有几人能堪称会武?她根本无毋武功,因为我绝对能保护她;至于身家背景,我亦不过是个徒具虚名的江湖草莽而已,所以实在不值得姑娘如此牵索挂怀,姑娘还是多珍惜眼前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