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双看到语珊瞪圆着眼眼张大了嘴,一副你疯了的表情,她差点想笑出来。如果不是她还记着此刻己到生离死别之时,她可能真的会放声大笑了,“珊……不要摆出那副打死不信的模样来,我是担心你无法接受我突然失踪的打击,才一直记挂着想回来看你,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
“难道你还想回去?”乔语珊不依地大叫,“不要!我不要你走,你口唐朝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你面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
“回得去还算幸运,如果回不去,就变成无处依旧的孤魂野鬼,那才是真的完蛋了呢!”乔语双在心底惨叫,脸上却不得不装出笑容安慰她,“我也不想呀!但是没有办法嘛!你就当我去旅行好了,记得不要再难过了,因为无论我身在哪里,都会永无将你记在心里,而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只希望你过得幸福。”
“我不要听这种话,这简直像在交代遗言。”乔语珊难过得又哭了起来,“你既然己经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嘛!”话才说着,语珊就急着想起床,“我们马上回台湾,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你就不用回去了。”
“不要急,现在三更半夜的哪里也去不了,你还是歇着吧!”
“我不要,你趁我睡着的时候走了,那我怎么办,我还是清醒的守着你比较安心。”乔语珊不放心地拉着语双的手不放。
拍拍语珊的手,乔语双哄着她入睡,“你放心的休息吧!我就陪在你身旁。何况,你再不补足睡眠的话,眼圈都黑得变成熊猫了,这么难看的样子,不怕把程冠华给吓跑了吗?”
这两天多亏有他,他丢下工作,整天陪着我到处寻求协助,他……真是很够朋友。”说到程冠华,乔语珊疲惫的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微笑,“小双,嗯……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呀?”乔语双故意当作没听懂的反问
“你不觉得他很有责任感,很细心,很……而且他对我很好。”乔语珊的喃喃细语,愈说愈模糊,终于沉沉睡去。
感伤地看着沉睡的语珊,乔语双的心中交杂着难舍难分与无奈,“心爱的妹妹哟!别怨我不守信用,没有留下来,我实在无能为力呀!”
望着星光稀落的夜空,是黑夜将尽的时刻了,这漫长的一夜在此时此刻竟然快如白驹过隙,转眼即过,乔语双诊依不舍地紧盯着语珊看,“珊,就让我陪你到天明吧!”语双虽然明知不可能,却依然在心里深空地祈祷黎明不要来……
“为什么……”低沉嗓音的嘶吼,震荡着人心,君少奇无法置( 整理提供)信地看着昏迷不醒的乔语双,他睁裂的眼角渗血,也不愿意让泪水浮现眼眶。
看着神医王乾清的回答竟然只是摇头时,君少奇的一颗心刹那间从峰顶坠落谷底摔得粉碎,“老前辈,连你都束手无策,那谓双……”连闻名天下的神医都坦言无能为力时,绝望的苦涩重重地将君少奇淹没了。
“就医理而言,老夫尽力了。”神医无奈的表示,“乔丫头所中的寒毒不但已经全部解清,而且老夫还特别辅以滋补的丹药调养她的气血,如今她脉象平稳,身体亦无任何异状,却因何迟迟不清醒,老夫实在也找不出原因。”
神医的席话非但没有使君少奇放宽心,反而让他剑眉为之一皱,“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她离我而去?老天,这太残忍了!”
“死铁板,你也说句话呀!”看着君少奇忧心的模样,神医冲着坐在一劳沉默不语的铁板神算一吼,“乔丫头的情况明明已经不是我医术上的问题,你倒是卜一卦来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毋需卜卦!她愿望遭逢此劫,虽然老朽事先知晓,且尽速赶来九华山,试图让乔丫头躲过这一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她……毕竟在劫难逃!”铁板神算无能为力的对君少奇苦笑,“君公子,乔丫头的这一劫度不得过去,完全要看你们之间的情意如何,如果情意够深,她会为你回来的。”
“难道……”君少奇突然想起那日在长安城,乔语双和铁板神算的对话,原来当时铁板神算就己经预知了今日之事。“老前辈的意思是指语双回归来处去了?”
“不错!当时老朽未能多作言语,不料终成憾事。”
虽说天意难违,但是面对将要失去所爱的人却无力挽救的挫折感,君少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异常,“虽然事属天意,却甚难无怨呀!敢问前辈可有良方助语双离魂早返?”
铁板神算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欲示千里芳魂,借得策韵诉情衷。”
“多谢两位前辈相助,晚生受教了。”君少奇恭谨地对着神算和神医一揖道谢,百般无奈地轻将乔语双抱在怀中,“晚生这就将语双带口无双堡,告辞了。”,心情沉重万分地离开九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