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你们两个就在一块,你会为她说话是必然的,我不怪你,你走吧!”金煜的声音一样沉冷,体内狂炽的怒火并未稍歇。
“二爷,你全弄错了……”小菊抽泣了会儿,又说:“有一天我在街上遇见满糖和葛卿在一块谈话,基于好奇,我便躲在一旁偷听,才知道原来是葛卿欠了人一大笔债务,才逼着满糖来咱们山庄赢得这笔嫁妆,好为他解围。”
“这不都一样吗?反正是为了情人做事。”他冷嗤。
“满糖她重情重义,答应他是因为她一开始不知道葛卿是个风流又花心的大少爷,成天背着她在外头玩女人,可是那天却被满糖亲眼撞见了。”小菊又道。
“天,那样的男人真是配不上满糖。”金鸽口里故意这么说,又偷偷观察着她二哥的表情。
“更可怕的是,葛卿居然起了歹念,趁路人不注意时,把满糖骗到后山的树林内打算凌辱她。我……我当时追了上去,可却因为无力救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那坏蛋缠斗。”小菊泪流不止的低下头,为了这事,她一直内疚到现在。
闻言,金煜的身躯一震,却没说话。
“那后来呢?”金鸽着急地替他问了。
“还好满糖机警的咬了那坏蛋一口,乘机逃脱了,可他却扬言拿满糖的爹威胁她,要她一定要将嫁妆赢到手。”
“小菊,你说的可是真的?”金鸽也忍不住怒骂道:“那个葛卿真不是东西!”
“当然是真的。每次煮东西给二爷吃,她总是非常的认真、非常的小心,我知道她在里头放满了对二爷的爱。”见金煜还是没说话,小菊急切地又道:“我发誓这些全是真实的,也怪我平时有偷听人家说话的毛病,不过我希望这次能够为满糖洗刷清白。”
“那就对了。二哥,我看你是错怪满糖了,如果你真要怪我就怪吧!做妹妹的真的是怕你营养不良,身体吃不消,才会想到用这个办法。可是你不能怪满糖啊!她那么可爱,那么善解人意,现在她不知道有多伤心呢!”聪明的金鸽不忘在一旁加油添醋,刻意扰乱他的心思。
“够了!”他面露痛苦的线条,“我不想听!我不知道该信谁才对!你们全出去,别来烦我——”
该死的!为什么小菊要来对他说这些,他能信吗?可光凭这些,他又怎能确信她是爱他的?
“二哥……”
“出去!”他怒吼道。
金鸽与小菊相视摇头,只好叹了口气,转身正要退出房间之际,却见金算匆匆忙忙的奔进屋里。
“什么事那么急?”金算一向持重沉稳,金鸽从没看过他慌张的样子。
“不好了,余敬叫人带了口信给二爷。”金算拭了拭汗说。
“什么口信?”金煜沉声问。
“他说,他已抓走满糖姑娘,要您今日午时单独前往金沙霸赴约,倘若不去,就只会瞧见满糖的尸首。”金算着急地说。
“什么?”金鸽迭退了步,小菊赶紧扶住她。
金煜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前方,只见他一双拳头握紧又放松,迅即以令在场所有人的震惊目光下,施展上等轻功冲出屋外。
“啊!金算……刚刚……那人是我二哥吗?”金鸽难得口吃了。
“没错,是二庄主。”
“他……他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功夫?”她张大眼,连眨也没眨一下。
“我也不知道。”
“天!”金鸽揉了揉眼,“希望不是我眼花了,我们还是赶紧迫上去瞧瞧吧!”
“五小姐,对方可是说单独赴约啊!”小菊提醒她。
“这……这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还是派人在后面偷偷跟着吧!”向来老谋深算的金算也没辙了,只好祈求上苍保佑。
第十章
满糖迷迷蒙蒙地张开眼,才发觉自己身在—处陌生的地方。
这时,她的脑海灵敏地闪过被劫的画面,顿时睁大眼,惊慌的冲到门口拍打木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这时木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劫走她的人!
“放我出去!”满糖提起气,直拉扯着他的手。
“别闹了!”那人用力踢开她,并绑住她的手,“时间已差不多了,你别给我鬼吼鬼叫耍花样。”
满糖—被拉出囚禁的房间,就见一个老头对她佞笑了下,而后便上了轿。而她则在粗汉的钳制下,被带往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走了好久,直到她的脚都磨破了皮,前面的轿子才停下来。
老头下了轿便直接走向她。“没想到你会是金煜的女人。”他动手摸了下她的脸颊。
“呸!”满糖恨得朝他吐了口口水,“拿开你的脏手。”
“哈……你还真辣呀!”余敬不怀好意地又说:“我这么近距离看着你,发现你长得还真是漂亮,就这么把你交还给金煜还挺不甘心的。”他眯起眼,一副垂涎她美色的歹样。
“不要碰我,放开我——”发现这人的老脸愈来愈靠近她,她不禁吓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