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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云流才不管他说什么,直接问:“你是真地生病了对吗?!”

如果是喝多了闹着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离开呢?

也就是说他们……大概率没在一起。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庄云流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强大的喜悦和自信,同时更为宴蓝的身体担心,结合上次在洗手间看到的情形,一时恨死了周鸣。

都怪他拿宴蓝当摇钱树,没日没夜地折腾!宴蓝看着就体弱,怎么禁得起!

在莫名其妙的主人翁意识驱使下,庄云流又说:“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你到底是什么病。”

“为什么?”宴蓝急了,“你有什么资格去?!”

“宴蓝!”庄云流也急了。

宴蓝因为大声说话情绪激动而更加头晕,躬身撑着后座,两个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头也像被用力挤着風般快要爆炸了。

“周总……停车。”他挂断电话,喘着气说。

“什么?!”周鸣大惊。

“停车。”宴蓝低着头,眸色晦暗,语气却无比坚决。

周鸣没办法,把车往路边靠,尚未停稳,宴蓝就打开了车门,周鸣也连忙解安全带。

“你别下去。”宴蓝仍是坚决。

周鸣的手顿在空中。

宴蓝再不多言,下车之后把门关紧,转身向着庄云流的宾利走去。

第49章

七月盛夏, 白天酷热,深夜里才能偷觉一丝清凉。

凌晨空旷的街道上,宴蓝穿着简单至极的浅灰色薄卫衣与白色休闲裤, 没有化妆、没有配饰, 只有柔顺又略显凌乱的黑色头发,和露在外面的苍白的脸。

他独自快步走来, 显得弱不禁风、极其可怜;

庄云流心中揪着疼, 连忙也停车走下来,身体里涌动着热血,决定一靠近宴蓝就把他抓住抱紧, 然而……

当他看到宴蓝那张充满了冰冷与厌恶的脸时,除了老老实实地站着, 再也什么都不敢做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宴蓝抬眼狠狠地看着他,“今晚是我不对, 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 难道还不够吗?!以前、以前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应该自不量力地出现在你面前、不应该招惹你, 不应该明明知道是错还一头扎进去, 我已经按你说的离婚了,也已经得到了报应,我只想到底为止,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宴蓝你……你在说什么?”庄云流吃惊地瞪大眼睛, 失控感涌了上来。

情绪激动地大声说话耗费了宴蓝太多精力,他按着额头躬下身, 难受地大口喘息, 脚下不稳, 身体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