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一笑,对他挥挥手,“那行,我进去了。”
“快滚吧。”
张渐天跟着楚镜再次进入游戏城,周围喧闹声依然震耳欲聋,却莫名其妙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两人穿过人群直接上了二楼的蓬山专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楚镜换了十块钱的筹码,递给张渐天,“咱先玩玩。”
仙圣出马果然不一般,不到一个小时,两人盒子里的筹码就快要放不下了,这时,一个包间门无声地打开,楚镜警惕地抬头,看到人后松了口气,扬声,“阿弦。”
张渐天瞪大眼睛,那个叫阿弦的,分明就是昨天把阮羽虐成颗大头菜的那个美艳男人。
阿弦正边走边将一大把红钞票往牛仔裤口袋里塞,听到叫声抬头,看到人后,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叫一声,飞扑过去,“小镜子!”
张渐天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前推去,下一秒就和那个阿弦亲热相拥,左脸右脸分别得到响亮亲吻一枚,头发被揉得像鸡窝。
忙不迭推开他,“你抱错了!”
阿弦定睛一眼,尖叫,“你哪来的猪头啊?”
你才猪头!张渐天郁卒,忍不住在心底诅咒这个人头猪脑的弱智!
楚镜憋着笑,拉开张渐天,对阿弦脑门弹一下,“叫什么叫,这是我的队员。”
阿弦重新酝酿半秒,啊啊啊扑上去给楚镜亲热的香吻。
楚镜到底没能逃过这一劫,被亲得满脸口水。
“小镜子,咱哥俩好久没喝酒了,走,哥请你!”阿弦十分江湖义气地拍拍胸脯,拉着楚镜往游戏城外走去。
楚镜笑道,“刚刚赢了不少?”
“不知道,”阿弦含糊地说,拍拍鼓鼓的口袋,“打了十多局,全赢了,得有个好几千吧。”
两人跟着阿弦去了附近一家酒吧,一进去,张渐天就皱起眉头,他不是没有逛过酒吧,但是从来没有逛过如此疯狂糜烂的酒吧,连空气都透着一股子的淫荡味儿。
压低声音问楚镜,“这位到底是谁啊?”
“他叫华弦,已经退役很多年,当年的id比较出名,菊花大仙,听过没?”
张渐天石化,菊花大仙,他当然知道,当年第一任三王五圣争霸赛上力压群雄的蛊王菊花大仙,传闻此人少年成名风华绝代,没想到,几年之后,竟然是这副挫样儿。
华弦坐在吧台前,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不住地和路过的壮汉抛着媚眼,就差在头顶写“我很饥渴”四个大字了。
楚镜将来意说明白,华弦叼根吸管,把脑袋摇得像羊癫疯,“不去不去,我早就说了,阿灭死了,我就退役了。”
这时一个肌肉发达的壮男走过来,揽住了华弦,两人立刻当着楚镜和张渐天吻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