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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谢晏宁指尖尝到了信阳毛尖的滋味,同时闻得谢晏宁夹杂着低吟道:“怀鸩,吻我……”

他登时失望难言,纵然那“相思骨”得来全不费功夫,但要去何处才能寻到第二株“相思骨”?

又或者,并非那“相思骨”无用,而是“相思骨”本身便不能根除谢晏宁体内的淫性?

今后的千年万年,谢晏宁便须得为淫性所制了么?

突然,谢晏宁站起身来,到了他面前,而后软着身体跨坐于他的双腿上,并覆下唇来。

他当然不会拒绝,缠绵地与谢晏宁唇舌交织。

片刻后,他放谢晏宁换气,自己则啄吻着谢晏宁的额头、面颊、鼻尖、下颌,又沿着谢晏宁精致的下颌线,去吻谢晏宁的喉结。

谢晏宁不由发出了近似于呜咽的声响,双手紧紧揪住了陆怀鸩身上的软料子。

陆怀鸩一面亲吻着谢晏宁,一面将谢晏宁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之上,后又乖顺地垂下首去,一拂心头的失望,专心致志地伺候着谢晏宁。

谢晏宁扯去陆怀鸩的发带,伸手抓揉着陆怀鸩的发丝。

好一会儿,陆怀鸩才仰起首来,凝视着谢晏宁道:“晏宁,你可还好?”

谢晏宁遍体生红,嗓音破碎:“怀鸩……抱……抱……我……”

陆怀鸩覆下身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片晌,咬着陆怀鸩的耳廓道:“我是骗你的。”

这一句话没头没脑的,陆怀鸩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并不生气,反是又惊又喜地道:“‘相思骨’起效了么?”

“对,‘相思骨’起效了。”谢晏宁舔舐着陆怀鸩的耳垂道,“让我更好地感受到你吧。”

陆怀鸩浑身一颤,随即笑道:“我会努力的。”

待谢晏宁彻底地倒于床榻已是良久之后的事情了,他其实并未尽兴,但由于怀有身孕之故,必须克制些。

他窝于陆怀鸩的臂弯当中,用指尖划着陆怀鸩汗湿的胸膛,发问道:“你可想过孩子要取什么名字?”

“自然想过。”陆怀鸩苦恼地道,“但毫无头绪。”

谢晏宁打了个哈欠:“时日尚长,你且慢慢想吧。”

陆怀鸩奇怪地道:“你不与我一道想么?”

“我亦毫无头绪。”谢晏宁正色道,“名字意味着我们对于孩子的期许,实在难取。”

陆怀鸩赞同地道:“确实如此。”

次日,俩人又上了观翠山去,由于四只绿团子的挽留,俩人又借住了三日方才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