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有信心,知道我一定会娶妳,只有妳,傻得跟什么似的。”他抿唇一笑,那黑澄澄的眸底蓄满了爱的语言。
“你说我什么?”她抡起拳头,突然又瞠大眼,“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要把事业转移来台湾?”
“没错,就是为了妳才这么做的。”他紧握住她的小拳头,“我都已经付出这么多了,妳还要打我吗?”
“从罡!”她又哭又笑的看着他,心跳声剎那间如擂鼓,“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逗我开心而已?”
“要不要去看看我的新公司,还没装潢,所以我希望妳能给我些意见。”
“好啊、好啊!在台北吗?”她傻气地又问。
“当然了,台北是首都,在台北做生意方便很多。”说到这里,他眉间不禁紧蹙了起来,“妳还是坚持要留在这里吗?”
“我……可是我的花圃……”她好想跟着他,但是看着日益成长的花圃,若要割舍怎舍得?
“请伯父伯母帮忙呢?”
“才不行,他们是花草白痴。”她直摇头。
他深吸口气,跟着抠抠眉,“如果我们把花圃搬家呢?”
“什么意思?”可蓁不懂他的意思。
孟从罡揉揉鼻子,狂肆地笑了,“只要妳跟我上台北,就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嗯……好,我跟你去。”她很好奇,他到底要怎么搬花圃?“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赶紧去看夕阳,否则你只能看到余晖了。”
孟从罡点点头,往西边的天际看去,“往哪走?”
“就在那边,看见没,已经隐约看得见耀眼的晚霞了!”她开心地微笑着。
“那我们快走吧!”拉住她的小手,两人便快步朝溪边芦苇花丛的方向奔去……
远远的,就看见橘红色的光影下映照着两个黑色人影,相依偎地站在一角,而又大又圆的夕阳正在朝他们挥着手呢!
终曲
第三天,可蓁随着孟从罡来到台北,他们先一块儿到公司即将设立的地点参观,虽然该有的装潢还没动工,不过论地点、论大楼外观都属最高级的。
“孟伯父会来吗?”她突然想,如果孟伯父也来了,这里应该很热闹。
“他说他习惯了美国的生活,虽然总公司搬来这里,但是美国公司还会留下,他得在那儿坐镇。”孟从罡解释着。
“这样啊!”她双肩一垮。
“怎么?妳看来很失望?”
“有点。孟伯父非常和蔼可亲,上回我没跟他多聊聊,第二天去见他他已经离开了。”想起那次她没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就非常不好意思。
“这样吧!我答应妳,下回带妳去美国见他。”他勾唇一笑。
“好。”她兴奋地咧开嘴。
“妳见他好像比见我开心,丫头。”他拧了拧她的鼻尖。
“好痛耶!”她捂住鼻。
“痛是不是,那让我呼一呼。”他捧起她的脸,吹了几下后便含住她的小鼻子,轻轻舔抚着。
“讨厌!”她脸儿一红,用力推开他。
“我在附近买了间房子,要不要去看看?”他瞇起深幽的眸说。
可蓁直勾勾的盯着他瞧,“用膝盖想也知道你想做什么,色欲熏心!”说完,她居然偷笑了出来。
“妳说我什么?色欲熏心!”他瞪大眼。
“不是吗?难道你想骗我去你住的地方,不是想……不是想……”她羞怯地说不出口了。
“想什么?”他笑着挑起眉,“想脱光妳的衣服吗?”
“你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她捂着脸,好难为情。
“傻瓜,我想带妳去,是因为那里将是我们以后生活的地方。”这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心术不正了?看来还真是被他给影响了,呵!
“我们住的地方?!”她好期待,“不过我更想知道你所说的“搬花圃”是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跟我来吧!”于是孟从罡又开着车,将她载到近郊的一处空地前。
“你怎么停在这儿?”她诧异地问。
“妳看那边。”他笑意盎然地指着左边。
可蓁往那儿看过去,突地愣住,因为眼前有两扇门,门内就是一片花团锦簇,大门外头还贴着一块木招牌,上头写着“蓁情花社”。
“从罡,这是?”她难以相信地望着这一切,“这就是你所谓的“搬花圃”?”
“对,喜欢吗?虽然没有妳现在拥有的大,但是也可以种很多花,我想将那些花搬过来放应该还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