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陌生的地方。
一间小屋,或者说,这是一张巨大的床,不远处有一扇小门。南修竹身下铺着柔软的锦被,四面皆是薄薄黑纱。
这里很暖和,暖和到南修竹过了好久才发现自己衣衫单薄,只穿了一件丝薄的玄色长袍。腰间系带只松松的搭在一起,稍一动作便会滑落散开。
这样的穿着着实让人羞耻,好在这小屋中没有其他人。南修竹伸出手想将束带极好,却发现两只手腕上都带着奇怪的黑色手镯。
手镯通体圆润透亮,表面上有淡淡的金色符文闪动。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脚踝,果然,那里也有。
南修竹站起身活动了下身子,这手镯似乎不会限制他的行动。
拨开层层薄纱,一黑一白两条鞭子正缠绕着挂在墙上。碎星鞭和残月鞭?
南修竹看向自己的手指,储物戒指不见了。
拨开另一侧的薄纱,整面墙是一块巨大的银镜。南修竹看了看自己的脸,红肿已经消退,不知道月止音给他用了什么药,一点被打过的痕迹也没留下。
只是这袍子着实不雅。
南修竹向后退了退,又缩回被子里,将身子盖住。
残月鞭就在这里,他拿了就可以走了。可是怎么逃呢?
南修竹裹着被子走到门边,发现这门上也有淡淡的金色符文。他伸手触碰,却被弹开。
“有了,找师父帮忙。”南修竹自言自语,试着注入灵力唤醒眉心的彼岸花印记。
手镯上的金色符文顿时光芒大盛,南修竹的灵力被压制的死死的,他此时宛如一个肉体凡胎,什么都做不了。
不算强烈的灵力波动引来了外面的人,小门被推开,月止音赤着脚,俯身走了进来,挥手将门锁死。南修竹心虚的摸了摸眉心,装作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
月止音冷着脸,一步步向他逼近。南修竹裹着被子,一步步后退。
“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南修竹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月止音伸出两根手指,轻触他的眉心。一黑一红两道精光在南修竹眉心炸开,他痛的惊呼一声,身上裹着的被子也掉落了。
南修竹的眉心赫然出现了一朵红豆大小的赤红色彼岸花,冥忆之在南修竹识海中种下了自己的神识烙印,赤果果的宣布主权。
月止音的脸更黑了,他低低的说了声:“想得美。”
而后一手圈住南修竹的腰肢,将他死死抵在墙角,另一只手在他眉心轻轻触碰。一道道黑气注入眉心,烧的彼岸花滋滋作响。
南修竹痛苦的浑身颤抖,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实在太痛苦了,南修竹闷哼一声,身子一软便向前倒去,双臂下意识缠上了月止音的腰身,趴在他怀里低低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