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仍在走动,邱越宁感觉自己的脚尖被压了一下,毛茸茸的肉团蹭着他的裤脚而过,移动到了门边,又像个向导一样蹲在那里。
丁冶有些不舍地把杯子放回去。店铺被南侧的房子遮挡,不是特别亮,但还是有道光束跃进来,落在猫的身后,也落在丁冶的手背上。
“还是买吧,”邱越宁说,“我也喜欢。”踏进店很随意,买东西也很随意,实用什么的先抛到一边去。杯子包进盒里,拎着不重。
“慢走啊。”老板笑呵呵地。
另一边的巷子里有卖烤麻薯的推车,推车广告上的图片令人垂涎,而且竟然围了一小撮人,可见味道不错。他们两个也跟着排队,各点了份巧克力和花生味的。
年糕放上烤架后,不一会儿便鼓胀起来,似乎能听到细微的噼噗声;烤得双面微焦,分别盛在两个纸盒里,淋上酱汁。
“来,您二位的好了。”老板说完继续招呼后面的食客。
丁冶刚咬了口自己的,邱越宁把自己那份也递上来,“你再试试巧克力的。”
他尝了一口,慢慢咀嚼,巧克力酱味甜,与年糕的糯香融合得十分完美。
“你的更好吃。”
“是吗,”邱越宁凑过来,“我尝尝你的。”
他在酱汁最浓郁的地方咬了一口,随后神情复杂地看向丁冶。
“我跟你换吧。”他说。
丁冶笑了:“哪至于。”怎么还有人喜欢争难吃的。
最后他们另买了一份巧克力的,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也把花生的分吃干净了。
丁冶说乔奕的酒吧请了一些乐队,这几天下午到晚上都有演出。邱越宁本不是喜欢泡吧的人,但清吧与普通酒吧有别,上次来就有感觉,是个安适惬意的地方,听了丁冶介绍,对接下来的活动暗生期待。
他们不赶时间,中午在民宿吃饭,又休息了一阵,之后溜达着沿海岸栈道来到酒吧。
“呦!”乔奕轻佻地打了个响指,“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