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谁是谁的伤 neleta 1925 字 26天前

段羽看向他。

“我在想,如果我死了,会不会有这麽多人来看我。”勉强地勾勾嘴角,王芷拍拍墓碑,“没有人相信他会做出背叛那家夥的事,可惟独那家夥深信不疑,甚至还打伤了他。就为了这个,我也要追查下去。”

段羽冷若寒霜地看著墓碑上的哥哥,淡淡道:“是他逼死了我哥,而我哥到死都在为他考虑。他不配。”

王芷耸耸肩,重新戴上墨镜。

“走吧,去吃饭,然後回去干活。”

又看了哥几眼,段羽跟著王芷走了。

下午五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墓园的门口,车上下来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装,戴著墨镜,手捧百合。没有让司机和保镖跟著,他独自走到段华的墓碑前。凝视了碑上的人良久之後,他放下花束。

从十岁认识段华,到他过世,整整十八年。十八年来,他们亲若兄弟,却在最後一年分道扬镳,从此天人永隔。西门竹音扫视了一圈墓碑前摆放著的近百束百合,掏出一支烟。

“西门……呵呵……你知道吗?我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十年了……”

喝醉的他,抱著他“胡言乱语”。

“西门,西门,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要再和你做兄弟了,西门……”

不仅“胡言乱语”,他还强吻他。那个时候,若兰已经怀孕了。随後短短四个月的时间,物是人非。

天完全黑了,西门竹音才离开了变得阴森的墓园。

“夫人,少爷说他今晚有个应酬,要很晚才能回来,少爷让您不必等他。”

西门家的老管家李齐走到厨房对正在忙碌的人道。正在为丈夫的生日准备晚饭的若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待她扭过头时,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的破绽。

“我知道了,李管家。麻烦您告诉大家今晚的节目取消。”

李齐微颔首,随意地瞟了眼若兰执刀的有些颤抖的右手,退出了厨房。去年的这一天,西门竹音同样是应酬到很晚,在第二天才回到家。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而5月20号这一天,远在大洋彼岸的香港,某位少年却躺在床上痛苦地挣扎。

“老妈……能不能不要喝……”抱著被子缩在墙角,陆不破像极了要被老鸨拉出去接客的小倌。

“no。”一个单词,决定了小倌的命运。

“老妈,很苦哎。”陆不破捏著鼻子,脸色苍白。

“怕苦就不要生病。”陆唐芳芳女士狠心地把盛著中药的碗抵在儿子嘴边,“快喝!”

“老妈……”

“喝!”

见老妈像土匪似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床,陆不破哀嚎地接过药碗,猛吸几口气,闭上眼睛,脸部扭曲地灌下“毒药”,在他快要呕吐之时,陆唐芳芳眼疾手快地捏著他的鼻子,把一勺白糖塞到他的嘴里。

“苦死啦啦啦!!!”好不容易咽下白糖,陆不破哈著气,吐著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