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泪水从尹芜的眼眶流淌下来，他抬手擦去，又勉强自己笑着对季成续说：“我接受他不爱我……也不怪他……”

眼泪更加汹涌了，尹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的情绪让他浑身都在痛苦抽搐。

房间里有摄像头的话，他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折磨致死的。

他不仅仅对自己一点爱意都没有，甚至……连怜悯之心都没有。

很确定了，他不爱自己。

季成续的目光渐渐冷下来，他看着哭的痛苦的尹芜，不自觉伸了手出去抚摸上他的头：“对一个不爱你的人，彻底伤心一次就够了。”

“他的心，比谁都冷，你想想他的处境，他没有爱人的资本，也没人教他怎么爱人，所以……他不会有感情。”

尹芜其实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

而且越哭，腺体越疼，疼到发疯。

“啊……啊……”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腺体，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地狱般的三天。

只是这痛苦之外，伴随的还有发热，身体想得到alpha的安抚，双重的摧残让他比死还难受。

“药效起的挺快……”季成续嘴里轻吐出这几个字：“情绪激动会催化药的发作……你会闻见你最喜欢的味道。”

尹芜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隐约闻到了一股诱人的莲子香，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抱住了季成续的身体。

“想要我的标记吗……？”季成续低敛了双眸，凑近他腺体的位置。

“想，我想要！”尹芜不顾一切的主动吻过去，甚至把他激动的推倒压在了桌子上：“标记……我……我受不了了……”

“我不是泠澈清……”季成续故意在他腺体皮肤处挑逗，却没有咬：“也可以吗？”

“不……不行……我只要他……”尹芜又开始挣扎，可是挣扎无用，身体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可是呢，他不爱你……也不要你……”季成续迅速的冲着他的腺体咬了下去，咬的很深。

里面泠澈清的信息素和标记已经被完全清除了，很干净，所以很好落标。

不仅落了标，他还把尹芜反压了过来。

尹芜知道压着自己的人不是泠澈清，却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哪怕心理无比想拒绝，最后还是接受了。

等彻底清醒过来，尹芜躺在桌子上，面朝天花板发呆。

标记……已经不是他的了。

不过也不重要，反正他也不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