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看到这面标本墙,就会觉得整个房间超可爱,但这一综合,就会觉得有种分裂感,透出古怪感。好在是可爱的部分比例更重,这让郝大力紧绷的神经得到了进一步舒缓。
“桑尼,你很喜欢布偶吗。”郝大力环顾四周,肯定地点点头。
桑尼背对着她在拿医药箱,闻言,转眸看来,唇角牵起浅笑,“很可爱吧?”
“嗯!看了好放松,标本也好厉害的样子。”
“不会觉得娃娃太多有点恶心吗?”
问出这话时,桑尼一直勾起的嘴角平直了下来,郝大力根本没想多,直白说:“可能每个人感受不一样,我就觉得好治愈。”
“喜欢?以后也可以让龙龙给你带回来。”
“难道东西都是龙先生出去买的?”
“大家不能随便出入岛屿,不然龙龙会不高兴。”
这不就相当于变相地把人放在海岛上,像是某种意义上的金丝雀?也没去细想,郝大力被桑尼拉着洗浴室的洗漱台清理鼻血。
郝大力对着镜子清洗,被踹了五次的脸浮肿起来,嘴角破裂,幸好鼻梁骨没断。
等她洗净脸,阳光的少年盘腿坐在地毯上,轻轻拍了拍面前的空地,欢喜道:“来来,大力这边坐,我给你擦药。”
“我搬完砖没洗澡,很脏的,还是不过去了。”郝大力十分有自觉地站着不动,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没关系啊,弄脏了你帮我洗不就行了。”
“也对哦!”
郝大力彻底没了顾忌,她走过去在桑尼面前坐下,下巴被对方挑起,少年仔细地拿起药棉清理她嘴角的创口。
桑尼手法挺熟练的,又稳又细腻,还会给她吹一吹,“痛痛飞走。”
郝大力被这可爱体贴的举动暖到,有点感动也有点羞赧,“桑尼,你多大?”
“十八岁,大力比我大一岁,是姐姐哦。”